東方燁放下茶杯,拿起紙巾擦了擦嘴邊和身上的茶水漬,心中無比郁悶。
反常,實在太反常了。
這家伙究竟在搞什么鬼。
陸長生臉上笑得燦爛,心里其實比誰都郁悶。
因為就在剛才他準備揭穿風逸鸞的時候,掌心里那顆天啟玉石竟然莫名其妙地碎了。
玉石一碎,里面的無情決靈息自然消散,如此一來指認風逸鸞的證據便消失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難道風逸鸞提前有所察覺所以在玉石上做了什么手腳?
可是看剛才風逸的表情也不像是裝出來的啊!
難道是......劍三?
陸長生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
如果劍三真的有問題,那么柳韻那邊說不定就是另一個圈套。
一念至此,陸長生不敢再耽誤,與風逸鸞、東方燁等人打了聲招呼便起身匆匆告辭離去。
當他回到酒店的時候,阿良和陳塵已經暈倒在地板上,柳韻卻不見了蹤影。
房間里并沒有任何打斗的痕跡,空氣里保留著很淡的異香,看樣子用的應該是迷藥之類的東西。
陸長生蹲下身伸出兩根手指,一道赤紅色靈力順著手指落在二人眉心處。
“嗯啊!”
阿良緩緩睜開眼睛醒來:“我......這是怎么了?頭好疼啊!”
然后,他看到了蹲在自己身邊的陸長生,微驚道:“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無情山莊的事解決了?”
陸長生搖了搖頭,說道:“我們貌似被劍三那家伙耍了。”
阿良這才想起之前大致發生了什么,激動道:“快,我們快去追柳韻,我把她帶回來之后,她問了很多劍三的事,然后才用迷藥把我和陳塵迷暈,這會兒才剛離開不久,我們現在去追,興許還能追上。”
陸長生沉默了片刻,說道:“不用追了。”
“這......為什么?”阿良疑惑道,
陸長生說道:“她現在要么就是回了無情山莊,要么就是回了天啟,無情山莊暫時不能再去,至于天啟,我們都不知道在哪兒怎么去追?”
聽得這話,阿良不由輕嘆了口氣:“那我們豈不是白折騰了半天?”
“那倒不是。”
陸長生搖頭道:“風逸鸞現在剛剛統一南方異人界,出于鞏固自己的地位,他必定會讓天啟安分一段時間,短時間內,命案應該不會再發生了。”
阿良說道:“可是天啟的隱患一天不除,這世間便很難真正平靜下來,總不能一直這么放任不管吧。”
“你......”
陸長生一臉詫異地看著阿良,說道:“你向來不是只對與妖族有關的事感興趣嗎?這會兒怎么關心起我們人族異人界的事兒了?”
“你就別裝傻了。”
阿良沉聲道:“京海那件事之后,難道你會不知道天啟與血妖族有勾結?”
陸長生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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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