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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朱由樺又派人來了,還有完沒完!?”正在躺椅上反思人生的王朝山聞訊‘騰’地一下跳了起來。
“說我不在,不!就說我出城了!”
說完,王朝山逃也似的向里屋跑。
“可是老爺,洛陽城已經被流匪給圍了,誰出得去啊......”女管家一臉無語,找理由也得找個像樣兒的啊。
女管家支支吾吾的把話傳給王紹禹,后者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兒,沒管三七二十一就帶人蠻沖進來。
這幫大頭兵,那是誰攔砍誰,上次已經見識到了,有上一次血淋淋的教訓,一眾仆人面面相覷,誰都不敢上前阻攔。
甚至有不少人已經在心里暗暗后悔,在別的大戶那兒掙銀子是不要尊嚴,但在新安王氏這兒是不要命啊!
王紹禹這次沒動刀,因為他有點享受眼前漂亮女管家很氣但是拿自己沒啥辦法的感覺。
等會兒,本鎮為啥會有這個想法,不會是朱由樺那廝給傳染了吧??
完了,一世英名毀于一旦。
“這貨跑哪兒去了?”王紹禹有點納悶,找遍了整個府第,也沒見到王朝山的影兒,難不成他是真出城了。
這也不對啊,流匪就在城外,城門都封閉了,這貨是怎么跑出去的?
“你叫什么?”看著身邊漂亮女管家,王紹禹皺緊眉頭問道。
“小人叫王焉,是老爺給起的名字。”女管家不明白問自己名字做什么,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
“那你是想繼續跟著他,還是想跟著我王紹禹為南陽王做事?”
“南陽王......”提起辣個男人,王焉心里有些小鹿亂撞。
洛陽城都傳開了,就是這位南陽王親自登城率領官軍血戰才保洛陽未失,據說昨夜出城夜襲又大獲全勝,還把闖王李自成的夫人給抓了回來。
這才叫男人,和他比,王朝山又算個什么?
他只能算個雞兒。
想了想,王焉帶他來到內屋一個房間,伸出雪白的小手,顫抖地指著一個地方。
一個親兵道:“總鎮,這屋子里小的們都找過了,沒見到人!”
王焉搖搖頭,輕手輕腳來到一口大米缸面前,向里指了指。
王紹禹回頭問:“那里找過了嗎?”
那親兵一臉懵逼的搖搖頭,也沒等前者再下令,便上前去將米缸打開,果真見到一張忐忑不安的臉,不是王朝山又是誰。
“那個...王總兵別來無恙哈哈...”米缸里的王朝山抬起頭,一陣干笑。
“拉出來拉出來!”
王紹禹大手一揮,不多時,看著圓乎乎的王朝山,圍著他轉了一圈:“這么小個缸,你是怎么鉆進去的?”
“擠擠就進去了,擠擠...”王朝山有點不好意思,正尋思是誰出賣了自己,轉頭見到自己女管家和官兵站到一起,一下子明白過來,直接一巴掌過去:
“本老爺養你這么久,他娘的,出賣我!?”
“啪!”
王焉嚇得閉上眼,一縮脖子,但卻沒感受到這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不久后悄悄睜開眼,卻見到王朝山的臉正漲成豬肝色。
王紹禹接住了這一下,惡狠狠道:“本鎮的女人,你TM也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