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林盡?鑒獸師協會的林盡?”高江面色古怪,瞪著眼詢問。
祖天利點頭。
“那林盡太狂妄了,臨走的時候,居然大放厥詞,說這世上,除了他,別人都不可能協助血契這獸寵,他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祖天利這時候說道。
“他真的是這么說的?”高江眉頭緊皺,知道為什么他無法幫助祖家人血契獸寵了。
得到祖天利的確認,高江二話不說,轉身就要走。
結果被三長老的兒子好說歹說給拉住。
不說清楚,就這么走了算怎么回事,好歹得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高鑒師,咱們平日里的關系可是不錯,你得給我交個底,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那姓林的,給這獸寵做了什么手腳?”三長老的兒子也不傻,想到了關鍵。
高江一副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干什么的表情,然后小聲道:“這個林盡,不簡單的,人家可是二環鑒獸師,手段很多,這件事,恕我無能為力。”
顯然,他話里話外,就是說林盡給這獸寵做了手腳,這才無法血契。
祖家人那叫一個氣。
祖天利帶頭,直接就帶人跑去鑒獸師協會去鬧事,只不過林盡這時候不在協會,正在家睡大覺,譚琳作為會長,哪里能讓人在鑒獸師協會鬧事,了解清楚事情原委,直接留下一句,這世上根本沒有控制讓不讓獸寵血契的手段。
然后把祖天利那幫人晾在那邊,也懶得搭理,再鬧事,直接讓人把祖家的人轟走。
做事手段上,譚琳很是強硬。
祖天利是碰了一鼻子灰,現在的祖家,祖天宏心灰意冷,就由得二長老、三長老還有祖天利他們鬧騰。
“我便不信了,去其他地方請鑒獸師來。”
祖天利氣的吼道。
結果到了第二天,鑒獸師來了倒是不少,甚至祖家還請來一位二環鑒獸師,可結果一樣,沒有人能協助血契雙頭蛇獸。
這么折騰的兩天,雙頭蛇獸已經是奄奄一息,畢竟,血契是要取血的,別說它,就是二長老和三長老兩個孫子也受不了。
那請來的二環鑒獸師臨走的時候直接說:“這雙頭蛇獸,體質特殊,血脈也特殊,所以一般的血契法子沒用,無能為力,你們另請高明吧,不過以我所見,應該也沒用,可能,這雙頭蛇獸,根本就無法血契。”
這叫什么話?
祖家人也鬧的沒了氣力,這兩天,他們上躥下跳,卻是沒有一件事搞成,尤其是三長老,什么都說不出來,著急上火,一病不起。
恢復冷靜,又想想這兩天的荒唐,病床上的三長老也是幡然醒悟、追悔莫及。
祖天宏做族長,那都是他們當年推舉的,因為祖天宏有能力,可以帶領祖家繼續走下去,但這幾日,他們被祖天利挑撥,居然是腦子一熱,做了這一堆的荒唐事。
三長老冷靜下來想清楚,只感覺羞愧難當。
他一開始,只是想給自己的嫡孫爭取一下,可是結果呢,搞的祖家現在分崩離析,被外人看了笑話。
痛定思痛,三長老重病之下,總算是想明白了,他叫來兒子和二長老,強撐著,拿來紙筆寫下一句話。
“二哥,祖家內斗,后患無窮,我們做錯了,便要知悔改,切莫一錯再錯,愧對祖家列祖列宗。”
看到這句話,祖家二長老嘆息一聲,實際上,他也早有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