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個珍奇異獸,他居然也不顧臉面,下場爭奪,現在想想,太不應該了。
祖天宏作為族長,歷來公正,而且祖桓的確是最適合血契那雙頭蛇獸的人,都是祖家子弟,何必如此。
二長老這時候做出決斷:“三弟,我去找天宏,還有那位林鑒師,我親自去道歉,無論如何,都要求他來解了你身上的術法。”
旁邊三長老的兒子一聽,開口道:“真的是那姓林的算計我爹?”
二長老訓斥一句:“都這個時候了,還敢出言不遜,那位林鑒師,了不得啊,咱們請了這么多人,愣是一個人都沒看出他的手段,光是這一點,便知道人家的手段有多高明,他將來成就,怕是難以限量。記住,以后祖家人,見到林鑒師,必須行禮,在車上,下車行禮,在馬上,也得給我跳下來,絕不可再有不敬之言。說起來,還是天宏他的眼光卓絕,結識了這等人物,這對咱們祖家,或許是一件幸事。”
病床上的三長老聽完也是眼睛一亮,連連點頭。
他們兩人,只是一時糊涂,此刻想明白了,便知道該如何做了。
他們是祖家的一份子,和祖家是一榮俱榮的關系,若是祖家分裂衰敗,他們也沒好處。
所以甭管是不是真心實意,二長老先去找祖天宏,表明不會再爭奪血契雙頭蛇獸,同時表明,以后祖家事務,他們兩個長老,也不會再來干涉。
之后,這二長老祖玄德就打聽到林盡住處,前去拜訪道歉。
但敲門,無人應答。
顯然雖已天黑,但林盡并不在家。
“二長老,要不,咱們回去,明天再來!”一個祖家子弟開口說了一句。
便在這時,祖玄德發現自己的獸寵居然在瑟瑟發抖,表現出恐懼之色。這讓他一愣,再看,不光是他的獸寵,其他祖家子弟的獸寵也是一樣,此刻皆是驚恐不安。
下一刻,祖玄德就看到,林盡宅院的院墻上,不知道什么時候,站著一只公雞。
這公雞一出現,他們的獸寵都是躁動不安。
怎么回事,難道這么多猛獸,居然會怕一只公雞?
祖玄德感覺有些奔潰。
要知道,他自己的獸寵,可是一頭荒原狼,二階猛獸,最是兇猛,可此刻,居然是縮在自己身后,畏懼的看著墻頭那一只雞。
一時之間,場面十分的詭異。
“二長老!”旁邊那人說了一句,祖玄德伸手阻止。
“前日我們出言對林鑒師不敬,那便在這里等著林鑒師回來,他就算是半夜三更才歸家,我們也等,如此,才表誠意。”
聽到祖玄德這么說,其他人也不敢吭聲,等著唄。
本以為過一會兒,那位林鑒師怎么也該回來了。
結果就這么一只等,等到三更天,都不見林盡的影子。
祖家人都懷疑,是不是林盡知道他們來,故意不出現,晾著他們。
祖玄德都有些扛不住了,但這老頭也倔,想著都等了這么久,現在回去,之前努力白費,而且既然是要道歉,就要有誠意。
所以,繼續等。
他們哪里知道,林盡每晚都去藏六山給觴兒她們講修煉之法,現在又多了一個白毛巨猿,一般不到天亮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