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馮三眼與不平道人解決了鎮子里面的諸多事情,怎么著眾人也要來送一送,這熱情難卻,馮三眼和不平道人也只能答應了下來,在這鎮子里的人有富甲一方的馮三眼,同樣也有上一次治了老鼠精的劉老太。
此處離龍虎山相行甚遠,此刻趕路恐怕以馮三眼和不平道人兩個人的腳程緊趕慢趕少說也要,二月有余不足3月,這在當時的交通情況來看,可是非常普遍的。
當時有錢的人是騎馬,而無錢的人自然只能依靠自己的雙腿,像馮三眼和不平道人這樣的人都是吃了這頓沒下頓的人,吃喝不愁,只是看著自己的老天能給自己賞一口飯吃就吃,沒有的吃自己就勒緊褲腰帶,能忍一餐是一餐。
畢竟按照不平道人的話來說,就是老天自然不會餓死修行人,總會在最困難的時候給修行人一口飯吃。
騎馬只能是一種奢侈,而馮三爺原本眼看兩人要出遠門,準備了一頭身子彪悍,毛色發亮的兩匹千里馬給馮三眼和這不平道人。
可馮三眼和不平道人卻是拒絕了馮三爺的這一個好意,馮三眼和不平道人說都想要一路走走看看,領略一下各地的風土人情,順便如若碰到有什么事情能管的,也要出手管一管這閑事,連看兩人執意如此,馮三眼也就不再拒絕了。
“好了,各位,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各位的心我和師傅已經領了,既然如此,各位還是回去吧!”馮三眼說道。
雖未完全正式的拜不平道人為師,只是在日漸的相處當中以來,馮三眼早已將不平道人當成了自己的師傅,而不平道人對于馮三眼的這個稱呼卻也并未感覺到更為阻止,仿佛已經默認了這一種情況。
馮三眼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修行,身子骨變得更加的結實,那露出來的半個胸膛,正在太陽底下散發著金光。
“三眼啊,你這一去也不知要多少時日才能夠回來,不管怎么說,我們全鎮的老百姓隨時都等著你回來!”馮三爺站了出來。
他握住了馮三眼的手,自己的這雙眼睛能夠不再飽受那些鉆心刺骨的疼痛,可以說這多多少少都是沾了馮三眼的光。
只是可惜當初醫治著馮三爺眼睛的半斗頭陀早已成了一句巨石之下的亡魂。
這讓馮三眼不由得唏噓感慨,果然人生世事無常,今日與明日誰又能夠估得準的,到底是明日先來還是意外先來?
馮三眼點了點頭,望著這群來歡送自己的村民,眼眶不由得也有一些泛紅,只是很快又將這些泛紅收了起來。
馮三眼土生土長在這個鎮子里面長大,從小自己就吃百家飯,在劉大娘家蹭一餐飯,隨后又在李大爺家借一晚宿,直到自己長大了之后能夠自食其力,這才遠離了這樣的日子。
可以說在這個鎮子里面的許多人都是馮三眼的親人,眼看自己即將要離開了,馮三眼的心頭,多多少少也是有一些不舍的,不止馮三眼,就連那些老人也是一個個的不停抹著眼淚。
馮三眼這孩子心眼厚道,再加上平日里心腸也熱,每當哪家的老人碰到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以后,馮三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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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過去幫忙。
苦活累活,馮三眼都是先幫忙著做,也沒有看馮三眼抱怨過,只是今日以后馮三眼恐怕就再也不會出現在這個鎮子里面了。
空氣當中彌漫著一股傷感,不平道人卻是哈哈大笑,將自己的酒葫蘆提在手中,嘴里面哼著逍遙的歌調,緩緩的朝著前方走去,時不時還大喝兩口酒,仿佛游戲人間,不將人間世事放在心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