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求安他們就繞過等待神源發放的“餓狼軍團”,到了心理室。
這次不同于之前白求安來的那樣,大超市收銀臺似得幾米一個。一間屋子兩個女兵,中間架起一道隔板。
也不知幸運還是他們早有準備,身為第五人的白求安被單獨分到了一間。面前還是那位白求安經常咨詢的女兵。
兩人算是相熟,有自知之明的白求安經常會來這邊坐坐,其實也算不上經常。就是比李慕斯這號心大的要頻繁些。
平日里兩個人也沒什么交流,女兵對白求安也算熟悉,是個不太愛說話的漂亮小孩。
兩人的模式大多處在面對面坐著,然后白求安拿著手機看看或者干脆就坐著發呆。
“姐姐好。”
白求安笑得仍舊靦腆,因為有些心理上的事是比較**的東西。
女兵叫魏思桂,據她說是爸媽的定情信物就是一朵桂花,給她取這個名字寓意時常思念他們戀愛時的甜蜜。
“咱們的新人王還是老樣子啊。”魏思桂老喜歡捉弄眼前這個男孩子。
白求安愣了愣,新人王這事兒已經過去很久了。魏思桂這么一說他才又想起來,他那塊兒神源不是測試殺人最多的獎勵,而是新人王。
“你裝什么傻呢,你的英勇事跡可是在老兵這邊兒都傳開了。”魏思桂以為白求安又想低調,可沒放棄那些調侃的心思。
當然,更多的還是想用這種手段敲開白求安的心理防線,讓這家伙放松下來的小把戲。
“什么事?”
這次反倒白求安愣了,他還真沒想起來這幾天干過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情。
“還裝,你這位新人王血戰四翼神侍長達半小時的神話可是在老兵這邊兒都傳炸了。好多老兵都想著等你傷養好了敲你悶棍呢。”
“啊?”
白求安一陣汗顏,血戰四翼神侍長達半小時這種傳言他可是真沒臉接住,自己分明是被活生生刮了半個小時。
至于后面……
“憑啥敲我悶棍!”
“你想想看,撂倒一個能和四翼神侍掰手腕的人多神氣啊。”
白求安一臉委屈,又忽然想起來自己是在紅磚……
以前亂戰訓練的事兒至今仍歷歷在目,自己當初被打的那么慘,被迫一直作為戰爭中心,保不齊就是這群老兵攛攆新兵出的餿主意。
“姐,你有沒有什么小道消息之類的,我好提前躲躲。”白求安是肯定相信那群老兵絕對干的出這種缺德事。
而且有醫療隊常駐,他們保不齊下手沒輕沒重,然后再美曰其名臨時突擊訓練內容,提高新人危機意識什么的。
只要能混過去的理由,甭管多不要臉這群家伙都說得出口。
魏思桂抿著嘴,眼睛彎成了月牙不斷抖動肩膀。
不得不說紅磚在心理治療這方面下功夫還是挺足的。魏思桂本身就是那種很治愈系的長相,這再笑起來,就更甜了。
“我不能說,他們威脅我,要是敢透露的話就把我抓走當壓寨夫人。”
“這話能信?”
“那老兵敲你悶棍能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