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會在這兒?”韓箐卿的心態有些崩了。
此刻她腦袋里有數不清的疑問。
晚飯中除了助眠的東西還有些“刺激”的材料。不過對于白求安來說,如果不想睡的話還是可以不睡的。
一切都是在睡后才會起效……大概會吧。
好吧,韓箐卿的腦子確實很亂。
藍白露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緩緩的摸到了床邊,不過還是沒敢驚動白求安。
因為她可不知道韓箐卿在飯里下藥的事,萬一這家伙其實是裝睡,等著那啥呢?
自己要壞了他的好事,豈不是要被扔掉?
可是……
藍白露不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比自己好看啊,而且從她多年學習的只是來看,這女人也是個處,不應該有什么技術或魅力吸引白求安啊。
難不成是特殊癖好?
藍白露眉頭微皺,其實自己也會的。
回頭看了眼白求安,呼吸還是很均勻的。
至少呼嚕聲是這樣……
不對,這家伙平時不打呼嚕的啊。
藍白露又回頭看向了有些心虛的韓箐卿,心中有了猜測。
旋即底氣就足了起來。
兩手張開,沖著韓箐卿堅定的搖了搖頭。
不遠處的韓箐卿看了看藍白露,又看了看床上的白求安。
轉身走了。
藍白露松了口氣,剛想重新躺下,韓箐卿又回來了。
只不過抱了一床被褥枕頭,憤憤的把東西鋪在了藍白露身邊。
我成不了,這女人肯定也不能成啊。
不然以后豈不是連小…三…四……六都做不成了?
兩個女孩對視了大概有五分鐘,然后各自躺下,望著天花板。
從始至終都沒有再說話。
……
“阿嚏!”
陳曉嬋揉了揉鼻子,喃喃自語“今天怪怪的,從早上起來眼皮就一直跳。”
一身勁裝,面前躺著三個自家的保鏢。
這幾個月來苦練祝楠教的自由搏擊,然后又跟著幾位在單獨殺過神侍的師傅學了各自的三板斧。
自己舉一反三,又摸索了一陣。
眼前這三位,大抵就是陳曉嬋出師的證明了。
說起來簡單……
其實確實蠻簡單的。
吃些神源,然后比葫蘆畫瓢的邊看邊聽邊記邊練,一切都好像水到渠成,就跟她看課本做題一個樣。
這世上只要是通過學習能學會的,好像就沒有能難到她的。
只可惜,陳賢和陳媽的底線也就是讓她學習這種搏殺術。
想上戰場?
給你個征求白求安的機會怎么樣?
在這個問題上,三個人出奇的一致。任她說什么溫室里的花朵死的早,壓根不管用。
雖然理解他們的心情,可陳曉嬋還是很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