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就罰!老子還能怕你不成?!”
季耳猛地從位子上跳起,瞪著眼睛直勾勾看著上方的郭羽,“一個靠著嘴皮子欺上媚下的廢物,還真當自己是那戰無不勝的兵鬼了?鎮北將軍?我呸!”
他抬起手指向白袍男子,“你便是打死老子,老子也是這句話,你郭羽,不配這鎮北將軍之位!”
對于季耳的這番話,郭羽并未表現得如何氣憤,他拍了拍手,眼中十分詭異的露出些欣賞之色。
很好,他就喜歡這種樂意作死的小伙子。
郭羽笑著看向那臉色難看的劉河,“既然當事人都如此說了,劉將軍應是不會再有什么意見了吧。”
“……”
劉河沉默,他回過頭,看了看滿臉倔強的季耳。
他自是能知曉這位友人的想法,畢竟當日王上封郭羽為鎮北將軍的消息傳回時,季耳是罵的最厲害的一個。
男人嘆息一聲,面帶慚愧地說道:“此乃末將之過,是末將管教不嚴,愿代他受罰。”
聞言,郭羽眉毛一挑,沒有立即接話。
這季耳犯錯在先,眼下罰他,盡管鎮北軍會有所不滿但也站得住腳。如若換成處罰劉河,這事情可就變得不一樣了。
劉河的話就放在這里,他若是答應,那便是相當于上任第一天拿劉家獨苗立威,鎮北軍的將領們是如何都不能同意的。
可若是不答應,那就是等同放任季耳這一次。接下來鎮北軍的人無疑更不會拿他當回事,在以后的日子里,這幫人不僅會騎在他頭上拉屎,沒準還敢管他借紙。
想到這里,進退維谷的郭羽視線不禁在劉河那張滿是羞愧的臉上掃了幾圈。
好啊,果然人不可貌相,原以為是個憨厚的狗子,不成想竟是個大尾巴狼。
“劉將軍說的這是什么話。”
他擺了擺手,“子不教,父之過。你又不是他爹,何來過錯。”
說著,郭羽咧嘴一笑,“再者,如今這鎮北軍本就對本將軍頗為不滿,若是罰你,那軍中還不得炸開鍋?可不敢啊。”
“這…”
“莫再多言,我意已決。”
他看向大堂中央那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季耳,“季將軍可還有何話說。”
季耳自然是沒什么話想說的,他這次站出來,本就是在激郭羽拿他動刀。
“要罰便罰,廢什么話!”
他十分豪氣地笑道:“不就是三十軍棍嗎!老子受著便是!”
“誰與你說要挨軍棍了?”
郭羽笑道:“既然如今本將軍是這鎮北軍的統領,那自然要按照本將軍的規律來。”
說罷,他一拍扶手,“小龍龍何在!”
“末將在!”
早已等候多時的龍濤跳將起來。
郭羽輕描淡寫地揮了揮手,“把人拖下去,照散城軍規處置。”
聽到“散城軍規”四個字,在座的散城軍統領俱是虎軀一震,便是新加入的盧伯都是冷汗直流。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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