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屁娃子先是反復出言侮辱狼主,隨后又出手殺掉他們的同僚,還趁機偷襲狼主,如今又咒狼主死,甚至還說什么要讓人吹嗩吶把狼主送走,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屁娃子,你…”
“郭將軍,單單是這口舌上的能耐,你確實要強過你父親許多。”
呼延廷笑著說道:“就是不知,郭儀用兵的本事,你又繼承到了多少。”
“這,就需要狼主滿滿領教了。”
郭羽也笑道:“本將軍雖不至于古今無雙,但勉強也可說是驚才絕艷,至少,足夠對付那些廢物到能害死二十萬的老廢物。”
“年輕人,狂是好事,但愿幾日后你還能繼續狂下去。”
“不勞狼主操心,本將軍已是狂了二十年,往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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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一直狂下去。”
呼延廷但笑不語。
他笑,郭羽便也笑。
“狼主,你邀本將軍前來,總該不會只是為了說這些的吧。”
已是笑得臉僵的郭羽笑著說道:“向來都是先禮后兵,像狼主這般先兵后禮的,本將軍倒是第一次見。”
說完,他緊了緊右手,強忍住去揉臉的沖動。
他娘的,自來時起,這只老狐貍就在笑,而為了不落于下風,他便也得一直咧嘴,咧到現在嘴都快咧麻了。
“狼主如是什么話,便快些說吧,本將軍還有事,不能在此耽擱太久。”
有話快特么說,再笑一會他就要流哈喇子了。
“說起來,倒也沒什么事。”
呼延廷嘆了口氣,“將軍興兵犯我疆族之境,老夫身為狼主,自無坐實之禮。今日邀將軍相見,便是想勸將軍歸降,與老夫做個端盂童子。如此,既可解兵戈,又能免戰火。”
“端盂童子?”
郭羽冷笑一聲,“不若狼主投降于本將軍,做本將軍的王八羔子。”
“將軍無需動怒,方才老夫所說,只是之前的想法。”
呼延廷搖頭道:“實際上,在與將軍這一番暢談后,老夫便又有了新的想法。”
他看著郭羽,緩聲道:“老夫不會再勸將軍投降,反而希望將軍能夠堅守到底。因為唯有這樣…”
老者再次笑了起來,那笑容頗有些慈祥的意味,然而他所說的話卻跟慈祥半點不沾邊。
“唯有這樣,老夫才能在你眼前一個接著一個的把你的手下殺死,唯有這樣,老夫才能將你千刀萬剮,懸首于市。”
呼延廷用手抹了把胡須,輕聲道:“郭將軍,你可要一直保持住方才的狂氣,等挨刀子的時候,可莫要求饒。”
“狼主,別人都是越活越現實,你怎的就越活越天真呢?”
郭羽大笑道:“千刀萬剮?你憑的什么?憑你這個害死二十萬人的廢物嗎?”
“天真的好似是郭將軍吧,老夫手下三萬悍卒,而你不過五千孤軍,你又憑什么狂?”
“天下沒有第二個疆南,人間也沒有第二個郭儀,六倍之差,你必敗無疑!此地,便是你這個軍神之子的葬身之地!”
“人間確實沒有第二個郭儀,但本將軍也從未想過要當郭儀。”
郭羽提起銀槍,指向呼延廷,“記住了老廢物,當年打敗你的人是郭儀,而如今將要取你命的人,卻是郭羽!”
“大宋鎮北將軍,郭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