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
馴獸宗上上下下的人一副難以置信之色的望著那蒼冥銀狼的尸首,當初若不是一時貪心,怎會惹出這禍端,現在呢,那令人手足無措的蒼冥銀狼就這么死去了,給人一種好不真實的感覺。
“哎…”
悠悠嘆息,或許是為那死去的長老弟子們而嘆息吧。
啖其肉,飲其血,抽其筋,挫骨揚灰,一是為了祭奠死去之人,一是這蒼冥銀狼堪稱渾身是寶。
至于來歷什么的,現在考慮也無用了,還不如把那銀狼的價值開發到最大呢。
“玉卿,你現在可以跟我離開了嗎?”
慶祝之時,劉伯欽又問道。
玉卿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過在離開之前,我想回去再看一眼父王!”
“好!”
對此,劉伯欽是無理由拒絕的,再說了,也不急于這一時,大叔那邊好說話。
這一踏上道途,凡塵就跟夢一樣,像劉伯欽這樣的,無牽無掛還好,可是大多數人在踏上道途之時,哪能沒有親人,短時間還好,可隨著時間流逝,你修道有成,再回首之時,一切都如一場夢一樣,時間已不是時間,親人已不是親人,當然,這一切都不是絕對的,其中必定有特例,可那只是少數。
修道之人常常自詡高人一等,掌控凡人的生死,富貴,可是任意屠戮凡人者,哪里會有好下場,平白遭劫丟了性命的多了去了。
這時,那些人大多是感慨時運不濟罷了,可這一切是早已注定的,有因必有果。
凡人之間可生死,修道中人也可生死,可這修道之人與凡人之間有一雷池,越之必遭天譴,死于非命,這無非是遲早的問題。
趁著熱鬧,劉伯欽跟玉卿悄悄的離開了,踏上了回家探親的路程。
“父王,女兒回來了!”
在那祭賽國的王宮之處,劉伯欽跟葉玉卿自云端走下,這離家的愁緒化作一抹激動,忍不住輕聲念道。
“玉…玉卿,你回來了!”
那國王見到玉卿之后有點驚訝,有點驚喜,同樣有點拘束,急忙把葉玉卿與劉伯欽給迎進去。
“玉卿,你…你長大了!”
那國王盯著玉卿的面容,哪里有往日的喜悅,有的只是一汪湖水,平平淡淡,又極其深邃。
“父王,你,還好嗎?”
玉卿見到自己的父王兩鬢多了些斑白,眉宇間也多了些皺紋,忍不住落下兩滴淚水,輕輕的問道。
“父王還好,還好,能見到你回來,父王就很開心!”
那國王露出一抹笑容,說道。
劉伯欽就靜靜的看著,這樣的畫面還是挺感人的,可這道途一旦踏上,就注定了這一生的顛沛流離,生死置外,這一家團聚的畫面或許只能在閑暇之時想想。
…
“父王,你照顧好自己跟母后,女兒這一離開,不知何時才可以再回來!”
最后,玉卿拜別道,這一去,生死已是兩茫茫,誰又能說得準呢,凡人壽命不過百年,而她的壽命百年不過一個開始。
…
離開那祭賽國后,劉伯欽見神傷的玉卿,不忍道:“玉卿,其實你不必急著離去的,在此再待些時日也不妨的。”
玉卿只是輕輕的靠在劉伯欽的身上,也不言語,她怕待的時間久了,心中更加不舍,到時候只怕更離不去,還不如早點離去。
此外,還有一原因,那就是劉伯欽可以讓那位前輩等著,而她不可以,萬一把那前輩給惹怒了,能輕易滅殺這蒼冥銀狼之輩,那他們也不過是螻蟻中的螻蟻。
也就劉伯欽這樣的沒心沒肺,沒臉沒皮的,才干的出這事,而且還一點不見外。
其實事實上呢,在這巫族里,你還真不能見外,否則你就是不把我當兄弟,然后我就要找你打架去,這就是文化的不同。
等到劉伯欽與玉卿回到馴獸宗后,天色已大白,劉伯欽忍不住拍了一下大白,說道:“大白,你現在這速度真的有點慢吶…”
“老大,我真的已經在很努力的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