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究,如今我們要怎么辦?那勞什子的百足死蟲還沒弄出來,我就已經快要折騰得不行了,我可不想它再動了。”晁蓋的莊園中,喝了兩大碗瀉藥也不見拉出什么蟲子來,劉唐有氣無力的對吳用問道。
他們回來已經一個星期了,雖然肚子中的蟲子疼過一次后就再沒有了大的動靜,只是偶爾動兩下,提醒他們還活在他們肚子中,始終是懸在他們心中的一把利劍。
用酒淹,猛吃東西撐,喝藥酒,嘔吐,甚至是吃驅蟲藥,灌瀉藥,他們幾乎是想盡了一切能夠想到的可行的辦法,可惜就是沒把肚子里的蟲子給弄出來。自己等人卻是被整得上吐下瀉的。
他們翻遍了書籍也沒有找到任何關于這百足死蟲的記載,只知道是百足蟲(蜈蚣的統稱)中的一種。
“我咋知道?只能慢慢找方法了。”聞言,只能靠人扶著的吳用頓時回想起百足死蟲在肚子中鬧騰的那種痛苦,忍不住渾身都打了個寒顫,劉唐都快要折騰不起了,自己就更不用說了。
“那姓孫的道人,你有辦法嗎?”見吳用也暫時沒有什么辦法,劉唐只好對入云龍公孫勝問道。公孫勝懂得一些戲法和藥理,說不定有辦法。
聽劉唐問自己,公孫勝也是翻了個白眼,說道:“你認為我有辦法的話,還用吃瀉藥嗎?難不成我還能像是釣魚那樣將那蟲子調出來不成。”
“說不定可行。”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吳用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可行?難道要把魚鉤放進嘴里,丟進胃里?”劉唐說道,并不認為這是一個好辦法。
“學究應該不是這個意思。”聞言,晁蓋說道:“學究,你還是趕緊說出你的方法吧!別調我們胃口了。”
“這倒不是。”聞言,吳用苦笑起來,自己那是調胃口,自己是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仔細想了想,吳用說道:“我們可以投其所好,不管這所謂的百足死蟲是什么蟲子,終究是蟲子,既然是蟲子就一定會被喜好的味道吸引,或者能夠被某種藥物殺死驅逐,只是咱們沒有找到。”
“學究,那么到底是什么東西能夠吸引這該死的蟲子出來。”聞言,阮小七急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們只能一樣一樣的試著看了。”聞言,吳用的臉又垮了下來。天知道這些蟲子的口味到底有多獨特,又要試多少種東西才能試出來。
——————————————————
另一邊,鄆城縣中。
在派出使團前往京師后,王閻就帶著楊志單獨來到了鄆城縣。
楊志可以說是把下屬的職責和規矩徹底牢記在心了,不管王閻帶他做什么,吩咐他做什么,去哪里,只要王閻不說,他都不問,只是老老實實的跟著,鞍前馬后的做事。王漢問及他,他就認認真真的回答。
“楊志,你去報官,就說生辰綱被賊人劫了,如今已有半月,劫生辰綱的人是晁蓋,白勝,阮小三,阮小七,阮小五三兄弟,劉唐,公孫勝,吳用。一共八人,你手下帶著的人也因為晁蓋等人下毒,也全都死了,唯獨你在混亂中拉著白勝摔下山洞逃過一劫,那些人的名字是從白勝口中審問出來的,但是你卻也出不了山洞,靠著山洞中的泥根露水活著,到了最近才被人救起。”剛入鄆城縣,王閻便對楊志吩咐道:“劫生辰綱的過程是由白勝扮做賣酒郎,晁蓋七人扮做賣棗子的商人...........(參考原著,稍有改動,不重要)。”
“是。”聽著王閻的吩咐,楊志仔細的記下了王閻說的每一個細節。
“去吧。對了,這件事一定要不知不覺的讓宋江知道。”王閻笑著說道。轉身走進了一家酒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