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歐洲的同行,已經給他們上了一個豐富的實驗課,被吊打的歐洲集團。
要知道,那些參與圍攻張沐陽的人,全都是歐盟各國小世界當中,出來的人物,各個都是活了不知道多少歲的大佬,居然在海上一站。
還是在圍攻張沐陽的狀態下,被張沐陽全都干掉。甚至動用熱武器,都被張沐陽請以化解。這特娘還打個雞兒。
所以這一次,各國商議,能不能讓華夏政府,來限制張沐陽,畢竟用自己人對自己人,才是最好的方法。
但是,華夏政府怎么可能那么逗比,玩出自廢武功的這一套。不說他們現在根本沒有辦法限制張沐陽,就是他們有辦法,他們也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于是這樣的會議,到最后便不了了之。張沐陽在得知消息后,也只是輕蔑一笑,不做他想。
果然樹欲靜而風不止,加入自己當真有攜帶之心,不在努力修行,那些想對付自己的人,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拳頭還是自己的硬,比較牛掰。主動權始終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嗯?”
就在張沐陽靜坐家中修行之時,忽然張家外有一股氣機突顯,隨著張沐陽名氣的越來越大,大部分修行中人,已經將中海,當成了張家的勢力范圍。
再加上,中海也是華夏的重中之重,特九局的勢力嚴防四周,所以很少會有莫名的氣機突顯。
而且來勢洶洶。
張沐陽猛地睜開雙眸,幾分鐘后,哈士晨顛顛的從門外跑來,手里拎著一封書信,遞給張沐陽說道:“老哥,剛剛外面有個老道士,讓我把這封信給你。”
張沐陽點了點頭,剛一接過書信,便有了變化,
原本泛黃的信奉,變成了一封請柬,紅底黑字,但卻有非常樸素,隱隱看去,叫人不敢小覷。
旁邊的哈士晨連連點頭,怪不得自己剛剛幾次想打開都沒有辦法,這上面果然有些神通。
只是現在誰這么大膽,趕來撩撥她哥哥的虎須。張沐晨心里閃過一絲疑問。
“哥,這到底是什么啊?”
張沐陽輕輕一笑道:“這是請帖,或者叫戰書也行。”
“戰書?給我看看。”哈士晨對這個十分好奇,她到想知道知道,現在這個時候,還有誰來敢跟自己老哥斗法。
這不是她驕傲,或者說傲慢,而是張沐陽實實在在打出來的聞名,現在不論在哪里,誰聽到張沐陽的名號,不得抖三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