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
是不是他!
我一再地問自己。
這目前來看有點像是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他越找不到自己的手表,我就越緊張
這會不會代表著,他看透了我的詭計?
我這才發現這間房間的窗是靠北的,意味著他極有可能看到了我和那法早些時候在北庭院的動靜。
所以,他真的是在找所謂的手表嗎?還是在找……
槍!
……
“啊!”徐老太夸張地叫了出來,“危險!”
“是,十分危險。”謝齊林點點頭。
“如果要我說。”錢子雯用家的角度分析道。
“如果后面的情節,是這個男人真的拿出了一把槍,可能對我來說并不是那么地驚喜。相反,如果這男人其實沒有拿槍的意思,而謝兄卻用自己的心理活動來引導我們這么認知,從而達到一種緊張的氣氛效果。”
“不得不說,若是后者,我得說你的講故事能力很強了,可以嘗試一下寫點虛構的故事,利用這樣的氣氛營造法。”
“沒錯,很棒。”喬姍加了一句。
謝齊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看,果然是假的。”肖冰哭笑不得道。
“被你們看穿了,同時我接受夸獎。但是,雯姐,我不認為虛構的故事能好過真實的,所以,哼哼……”
“那疑似蝙蝠的男人最后又在行李箱里翻了一陣,最后,找到了那枚手表。巧合的是,竟和我的這塊十分相似,怪不得他會搞錯呢!”
“所以,這個人不是蝙蝠殺手?”陳銘認真地問。
“他是的。”
“嗯?”
“至少當時,我認為他是的。”
謝齊林深吸一口氣,“在他翻行李箱的時候,我看見了里面的一件衣服,純黑色的衣服,就像是一件披風。”
“重點是,他的領子,那奇怪的翻領,跟那法早些時候跟我描述的,警方從監控里瞅見的十分吻合。”
……
那法沒有睡著。
他連床榻都沒有沾。
床頭柜上的藥罐開著,那來自地獄的藥丸在其中放著駭人的冷光。
“那法……”
他正坐在臺桌前的小凳子上,兩只手攀在桌面,手指頭在跳舞。
我叫他,他一回頭,眼睛里全是血絲。
呃……
他張開嘴,用完全啞了的噪子發出三個漢字:“干什么?”
我跟他說了自己剛才的發現。
還沒聽完,那法就從凳子上蹦了起來,開始滿屋子地找槍。
我穩住了他。
“先坐下。”
“我要,我要……嗚。”
“我知道你必須抓住他。但看看你,仔細聽我的問題,那法,你們派來的人,除了你們四個,還有嗎?”
這里的四個,指的是那法.巴落斯特探長,和那車子后備廂里的三具尸體。
“你說什么?啊!”
我沉著地重復了一遍問題,最后加了一句:“你看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