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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徐鵬都受不了了,這夸的,肖冰,哈哈,你真會夸。
17年4月11號,若寧記得特別清楚,一個無法輕易忘記的日子。
那天,發生了兩件不大不小的事,在記憶里疊加起來,也顯得異常清晰可辨了。
首先,若寧的外孫女,一個乖巧的5歲女孩,送給外婆一束手工的發卡。
那是仿國風的,按照原材料附帶的說明書,孩子做得有模有樣。
若寧愛不釋手,雖然有些夸張,但她還是把它戴在了頭上。
逢人就說,這是她外孫女給她做的,十分漂亮,也有意義。
再來,還有一件事,是關于天驕的。
那天,不止是若寧,秦天嬌也戴了一個新的裝飾——金吊墜。
是那么地閃耀,不管從色澤,還是質地來看,都是一個真家伙。
這么大的金吊墜。
張姝和若寧都看傻眼了。
天驕一副拘謹克制的模樣,蓋不住她實則想要炫耀的眼神光芒。
“我兒子送的。”在她倆都沒來得問之前,天驕心虛地解釋道,“昨天寄給我的。”
“你……”張姝想說什么,欲言又止了。
“他有錢了。”天驕繼續說,“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做生意賺錢了,也……想著我了吧?”
就這樣,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那枚黃金吊墜,和秦天嬌遠在國外的兒子身上。
說實話,若寧是有一點掃興的——
她正準備就著自己頭上的發卡,和兩位朋友一起,把外孫女從頭到腳地夸耀一番。
現在呢,風頭一下子就被搶走了。
對于這束發卡,她們只是最開始唏噓了一陣,在話題還沒完全展開,就被那枚金吊墜給帶歪了。
那枚金吊墜,如果它的主人說得不錯,是遠洋而來的。
若寧在談話應和的當間,頗積怨地盯著它看了一會兒。
一股道不明的冷意,迅速地侵襲意識,如猛地一哆嗦。
再看向那枚吊墜,原本燦爛的金色,已經全黑,如同被什么給腐蝕……
她就要尖叫起來,那吊墜又恢復了原樣,乖巧地垂蕩在天驕寬大的胸脯前,和那張老臉不相稱,過于金燦爛……
剛剛是怎么了?
若寧捂住腦袋,定了一會神,最后覺得,那應該是幻覺。
綜上,是一個重要的檢查點,之后,平均每隔幾天,天驕就會給兩位朋友展示自己的“新裝備”。
有時候是項鏈,手鐲,戒指之類的首飾,有時候是名牌包,材質上等的衣服。
不管是什么,它們都有一個顯著的共同點——那就是“昂貴”,十分昂貴。
張姝是那種絕對識貨的人,她說這個是真的牌子貨,那十有**就是了。
秦天嬌說,這所有東西,都是她的兒子從國外給她寄回來的,無一例外。
這回,若寧她們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之前,她們懷疑是天驕逞強,自己買的。
嘿,她哪有那么多錢啊,按照一個正常退休工人的工資水平,隨便一樣東西,都能要了她的半條老命。
過了一些日子,除了最初接受的“兒子發跡說”,她們又發現了一種新的可能性。
“你說,若寧,這會不會是她在哪里租的?”
“租的?”
張姝敏銳地發現,凡是天驕帶出來的奢侈品,沒有一件是重復出現三次以上的。
“那件皮大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