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現后,則到了十里外的一個地方,而就在孟陽離開不久后,出現了另一個修士,那修士在發現倒在地上,額頭帶著血洞的青年修士后,目露驚訝,上前伸手探去。
發覺地上的青年剛死不久,二話不說,瞬間摘掉青年腰身上掛著的儲物袋,向身后茂密的叢孟中隱去。
“誰?”
孟陽剛剛出現,恰好看到兩個正在相斗的修士。
而他的突然出現,瞬間讓這兩個修士大驚失色警惕下,瞬間收手,退向一旁。
孟陽僅僅掃了兩人一眼,便再次施展瞬移,消失在原地。
......
“我不管你是誰,既然遇到,就別怪我無情,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這巨大的試煉空間中,竟然把你我傳送距離如此近的地方,在門派中,你三番五次的羞辱我,要不是看在你爹是長老的面子上,我早把你殺了,現在到好,真是蒼天有眼...”
只見一位神色猙獰的青年,目露瘋狂的望著那躺在地上,握著流血上的中年人。
這中年人嘴角皆是害怕和求饒,而在這中年人的不遠處,則有兩個已經死過去的人,其穿著和打扮和兩人不同,顯然是這中年人和那兩人做兩虎之爭,到讓這隱藏在暗中的青年偷襲成功導致現在的局面。
至于為何是這樣,僅僅用靈識一掃,便能感覺到,那躺在地上身受致命傷勢的中年人光是修為,便高出那目露瘋狂,不斷獰笑的青年。
一個融軀中期,一個融軀初期,在怎么打斗,也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就算兩人奇虎相當,那修為低微的青年為何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反而中年人受的傷勢極重,更何況不遠處還有兩具尸體,又要作何解釋。
但兩人不知曉的是,在不遠處,還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這一幕,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瞬移恰好看到這一幕發生的孟陽。
因為接連施展瞬移,導致他丹田靈海中的靈力有些散,需要重新吐納凝聚鞏固一番,才能再次施展,這個過程只需一炷香的時間足矣,所以當看到這一幕,孟陽稍有興趣,一邊盯著聽著,一邊暗自吐納鞏固彌亂的氣息。
“你殺我不就是因為我平日在宗城門中對你的所作所為,只要你肯放過我,我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是你的...”
青年冷笑的望著中年人:“哈哈哈...你也有今天,殺了你,不僅能一泄我心頭之恨,你身上的儲物袋,還不都是我的,你是不是被我嚇傻了,竟然說出如此可笑的話來,你的威風,你平日在宗城門的囂張,張狂之色呢?在那里呢?你倒是給我拿出來啊。”
中年人望著青年緊握著飛劍,一直沒動手,還以為青年心有顧慮,現在才明白,這平時被自己看不起,甚至不斷羞辱的同門師弟,其實就是在發泄他心中的不平,發泄他的怨恨,等到這怨恨發泄完了,舒暢了,也就到了他的死期。
但無論如何,他都必須要裝傻充愣,不斷游說此人,只要明白青年暫時沒有東西,便是他生還的希望,因為他暗中已經在恢復傷勢,甚至,在青年仰頭大笑的時候,快速的吃下了一顆丹藥。
“你誤會了,誤會了,我那么做,不是我真正的意思...”
青年眉頭微皺,笑容戛然而止,望著中年人年問道:“真正的意思,我到想聽聽是那般意思?”
中年人故作苦澀微微搖頭,嘆道:“其實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而是有人讓我這么做的?”
“那人是誰?”
“杜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