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漆黑的石室,墻壁上插著的火把搖擺不定,好像隨時都會熄滅一樣。
就像莫無涯此時的心一樣。
【想起來了?】
“啊哈哈哈……”莫無涯心虛的撇過去頭,“那玩意你還留著啊。”
【哼哼哼——哈哈哈——】涂山雅雅此時笑的相當開心。
【那不是當然嘛——你這個魂淡!】
說完,不由分說的就抓起了莫無涯的腳,鞋一扒。
拿著那根飽經風霜的雞毛就朝著莫無涯的腳底板撓去。
“撲哧——哈哈哈……不行了,忍不住了……哈哈哈……”
莫無涯修煉多年的面癱神功在此宣告破功。
【知道錯了嘛?】
涂山雅雅停下手道。
“知道了,知道了,饒命啊!”莫無涯連忙點頭道。
【是嘛?既然知道錯了,那就接受懲罰吧!!哼哼哼——哈哈哈——】
涂山雅雅發出愉悅的笑聲。
“……”莫無涯。
這熟悉而又不同的一幕,他總算是明白了,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的道理。
悔不當初啊。
“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
……
“雅雅姐,差不多也就該結束了。”
涂山容容的聲音突然傳來。
讓正玩的嗨的涂山雅雅頓了頓。
【容容,你什么來的?】
她松開抓著莫無涯腳脖的手,扭頭看向涂山容容說道。
這話就讓涂山容容猛然一愣,就連小臉上一直掛著的柔和的笑容都僵了一僵。
“人家可是來了好久了,你們只顧著自己玩的開心,當然發現不了容容我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涂山容容的語氣中滿是怨氣。
“誰在跟她玩啊!沒看到我在被施刑嘛,我要投訴,這是虐待俘虜。”莫無涯憤憤不平的說道。
涂山容容捂著嘴笑了笑。
“這可不是這樣的呀,莫大哥,雅雅姐,可是打算把你‘大卸八塊’呢,跟那比起來,這確實只能算玩鬧了。”
“哈~?!”莫無涯頭上冷汗直流。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由是可,咳咳咳咳咳。
當初真是瞎了眼了,一直欺負她。
這下絕對藥丸了。
不過誰讓當初這丫頭,不經逗,稍一挑逗就會炸毛,“哇啊啊啊啊”的大叫。
而涂山紅紅跟涂山容容,一個太嚴肅,讓他都不敢說什么過分話,一個太聰明,在她面前,總感覺什么都被看穿了一樣。
也就只有涂山雅雅,最蠢最笨,還不經逗,特好玩。
啊啊啊……悔不當初啊。
果然只要是雌兒的都很記仇。
‘噫,不過為什么她沒有那么做呢?’莫無涯心中出現了一個疑問。
“當然是因為雅雅姐舍不得啦。”涂山容容開口道。
莫無涯臉色一囧。
“我心里面想的啥,就那么好懂嘛。”
“當然吶。”涂山容容點了點頭,“不過莫大哥你個習慣到現在都沒有變呢,想事情的時候,下意識的會瞇著眼睛。”
“這還是莫大哥你教我的呢,要善于觀察,從一個人的表情眼神里面能夠看出來很多的東西,稍微想想的話,也不難猜出對方在想什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