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安都和高修也知道這次的兇險,跟著趙俊生身側不停劈砍,殺死從兩側沖上來的柔然兵。
前方有趙俊生揮舞著兵器開路,砍殺了不少攔路的柔然兵,這時一隊柔然騎兵從前面沖過來攔住了他們。
“殺!”趙俊生滿臉是血向領頭一個騎兵沖過去。
一桿長矛快速刺來,趙俊生在飛奔途中突然一個轉身,長矛擦著他的后背刺過,趙俊生此時已經飛身而去,一刀斬下。
“噗嗤”一聲,馬背上的柔然十夫長被斬落下馬,趙俊生搶過長矛一腳踢飛尸體,穩穩落在馬背上。
“嗚”的一聲,趙俊生手上長矛一招橫掃,周圍五六個沖上來的柔然兵全部被掃翻在地。
又有幾個柔然騎兵沖上來,趙俊生使用長矛閃電的刺死,他對正與柔然兵廝殺的薛安都和高修二人大叫:“快上馬!”
二人各自砍翻一個柔然兵,掉頭就向趙俊生這邊跑過來,各自跨上一匹馬,在周圍柔然兵沖上來之時,三人又紛紛出招,清理周圍的柔然兵。
“不可戀戰,咱們走!”趙俊生大聲招呼,打馬向城門方向飛奔而去。
皇宮。
蹋烏錄忽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盅對圖真公主說:“女兒啊,你的傷還沒有,不宜騎馬遠行,還是留在盛樂城吧,這次為父親自帶兵去南天堡,保管把南天堡堵得死死的!”
圖真公主拿下捂著嘴的絲絹,低頭看了看,絲絹上有一團紅色的血跡,她不動聲色,“南天堡有兩個狠角色,女兒若不去,實在心中不安,不能騎馬也無妨,女兒乘坐馬車去就是了,女兒的身體自己很清楚,沒什么大礙!”
蹋烏錄忽拗不過這個女兒,知道她決定的事情輕易不能改變,只好點點頭。
這時一個人踉踉蹌蹌的跑進來伏地大哭:“啟稟右賢王、公主,大事不好了,有人在馬廄里給馬下毒,我們的馬正在接二連三的死去!下毒之人有三個,已經被我們發現并正在捉拿,但這三人武藝高強,捉拿他們的勇士死傷慘重,如今他們正向東城門方向逃去!”
“什么?”圖真公主和蹋烏錄忽二人臉上又是一變。
蹋烏錄忽回過神來,厲聲大吼:“傳本王之令,命關閉四門,嚴禁任何人出去,有擅闖者殺無赦!”
命令下達,一旁親兵迅速跑出去傳令。
圖真公主此時穩定了心神,她冷聲說:“不惜一切代價抓住三個下毒之人,本公主倒要看看他們到底長了幾個膽子!你,給本公主帶路去馬廄!”
“是,公主!”
圖真公主和蹋烏錄忽在大批兵馬的護衛下來到了馬廄,剛走進馬廄就看見大批奴隸馬夫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周圍是殺氣騰騰的柔然騎兵。
她冷著臉走進一間馬舍內,看見馬舍內倒了一地的戰馬,這些馬全部口吐白沫,奄奄一息,她只看一眼就知道它們都沒救了。
一連看了好幾間馬舍,所有的戰馬都是一個樣,全部中毒,她停下腳步也不走了,“全軍所有的馬都成這樣了嗎?”
“是,是的,公主,屬下監督不力,請公主饒命!”管事的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咳咳咳,咳咳咳······來人,拖出去砍了!”圖真公主說完拔腿就走出了馬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