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賀蘭昭信吃痛大叫一聲,身體連連后退,卻是站立不穩跌倒在地上,張口吐出一口鮮血:“噗嗤——”
“大師兄!”兩個守門道士見狀大驚,立即撲上來把賀蘭昭信扶起,此時賀蘭昭信面色如金,大口喘息。
“無量天尊,誰人敢在本座山門下鬧事?”一個身穿鑲金邊道袍的老道士從人群之中飛身而出,手中拂塵只向趙俊生掃來。
這拂塵竟然掃出嗚嗚之聲,趙俊生立即后退一步,對面老道士得理不饒人,接著沖擊速度一掌擊向趙俊生胸膛。
趙俊生眼神一凝,他感覺對方這一掌蘊含有強大內家勁道,當即驅動內力真氣一掌迎上去。
“啪”的一下,強烈的反震之力讓老道士一個后空翻退了回去,而趙俊生也接連退了三步,每退一步,腳下青石上就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
老道士原本紅潤的面容在落地之后竟然出現了一片潮紅,他被幾個徒弟扶住,驚疑不定的看著趙俊生,“不知居士何方高人,竟然修煉出如此強悍內息!”
這話問出來的同時,老道士心中充滿了疑惑,他修習的內息之法乃是得到師尊成公興傳授,聽聞這種修習內息之法乃是前輩得道高人葛洪所創,,只有道教中極少資質絕佳之人方得傳授,道教中對此等秘法也是秘而不宣,外人從不得知,當世武人也只修習錘煉肉身之法和技擊之法,并不知道有此等秘法可以用來延年益壽和克敵制勝。
趙俊生抱拳道:“在下趙俊生,這幾位是在下的同伴,尊駕就是這玄都壇壇主寇天師?”
“不敢當居士稱呼為天師,都是那些供奉香火的香客信眾們抬愛!居士及同伴大駕光臨我玄都壇,貧道有失遠迎,恕罪恕罪!只不知貧道這幾個劣徒為何惹怒了居士,引得居士出手教訓?”
這話說得真漂亮,趙俊生都真不好意思找茬了。
他不好意思找茬,可旁邊一個親兵卻是膽氣壯了起來,叫道:“你這幾個劣徒在這山門之處攔住我等,要收繳我等兵器,又出言不遜,囂張得很,肯定是你這老道縱容所致!”
寇謙聞言臉色一變,被一個隨從懟了,他竟然無力辯駁,緩緩扭頭看向兩個守門道士,喝問:“為師記得并未叫爾等在此收繳香客游人之兵刃佩劍,你等為何擅自做主坐下此等之事敗壞為師名聲?”
兩個守門道士嚇得立即跪在地上,“師尊恕罪啊,并非是徒兒等要這樣做的,是大師兄吩咐的,我等也是不得不從啊!”
寇謙之黑著臉看向還坐在地上被一個小道士扶著的賀蘭昭信,“真是混賬東西,貧道醉心于煉丹,卻是疏于管理教務,讓爾等胡作非為!來人,把這劣徒帶回去治傷,關在思過巖面壁思過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