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老拳打得劉繼宗等人哀嚎不止、痛呼連連,趙俊生揮手招呼眾人撒腿就跑轉眼之間就跑了個不見蹤影。
劉繼宗等人過了好久才哼哼唧唧從麻袋里爬出來三人一瘸一拐走到光亮處發現他們都被揍得鼻青臉腫。
劉繼宗不由得破口大罵:“他娘的,我劉繼宗打從娘胎起就從未吃過如此大虧,若讓我知道是誰干的,小爺我定要滅他全家!奚炎、杜貴,你們倆怎么說?”
杜貴冷哼一聲:“還用你說?自從來了金陵大營,咱們得罪了不少人,你知道是誰干的嗎?”
“不知道又如何?咱不會查啊?咱們得罪過的人就那么多,把他們一個個逮住了審問小爺我就不信審訊不出來!”
三人之中最要面子的奚炎立馬否決:“這樣做鬧出的動靜太大,被上頭知道了就麻煩了!這事一旦抖出去,我等就會顏面盡失,日后還如何見人?此事不宜聲張,需暗中查訪才好!”
次日一早,趙俊生穿件常服準備前往善無縣,幾輛用于裝運金子的馬車已經準備妥當。
呂玄伯快步走來稟報:“都尉,那位武公子已經在營門在等著了,想必是收到了消息!”
趙俊生聽了這消息直感頭疼得很,立馬對呂玄伯吩咐:“快告知馬車隊準備從后門走!”
“明白!”
從后門出來后,趙俊生讓車夫們趕著馬車加快速度,一直跑了二十多里他才松了一口氣。
稍稍放慢了速度,趙俊生對裴進交代:“我和呂玄伯先走,你等隨后跟上來,在城外臨時營地與我等匯合!”
“好!”
趙俊生與呂玄伯各騎乘雙馬加快速度趕往善無縣,得益于上次從柔然人哪里搶來的幾匹好馬,寶馬果然不愧為寶馬,速度和耐力不是一般戰馬可比的。
當日入夜時分,趙俊生和呂玄伯二人就趕到了善無縣城外營地。
營地內日常有兩個老卒看守,趙俊生讓他們隨便給弄點吃的,他和呂玄伯填飽肚子。
洗漱一番,趙俊生對呂玄伯說:“吳策之事我已考慮過了,此人得除掉,我若不除掉他,他必想辦法除掉我!”
呂玄伯問道:“少爺想怎么做?”
趙俊生坐在呂玄伯對面笑著說:“吳策這人最好死得無聲無息,這個不是你的拿手好戲嘛……”
呂玄伯連忙拒絕:“別,我都說了我已從良,今后不再干那等營生了,這事少爺別找我了!”
趙俊生一想也是,當即就說:“那行,你留下吧,我一人去就行了!”
他換上夜行衣,抓起腰刀扛了一根圓木出了營地直奔城墻方向而來。
寬寬的護城河難不倒他,他將那圓木丟入河中,木頭浮于水面,將丹田氣往上一提。
整個人張開雙臂如大鵬展翅一般飛身躍入河中木頭上,腳下連點幾下穿過河面縱身躍上河岸來到那城墻根下。
“沒了你呂玄伯,我還干不成事了?哼!”趙俊生嘴里嘀咕著從肩上取下一捆繩索又綁上梅花鉤,把梅花鉤甩上城墻。
“叮”的一聲,梅花鉤掛在了女墻上。
趙俊生抓著繩索,腳蹬墻壁,身體靈活的攀爬上了城墻,如果內力再深厚一些,他便能縱身躍上城墻,用不上這繩索了。
收了繩索,趙俊生再次提起丹田氣飛身躍下穩穩落在地上,左右看了看,一個健步躥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