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女子把斟好的酒遞給趙俊生:“奴家叫冰冰,公子請吃酒!”
“冰冰是個好名字啊!”趙俊生笑瞇瞇的接酒杯喝了一口,又問:“哪里人啊?”
“奴家是鄯善國人!”
“鄯善國?”趙俊生一愣,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不過他很快想起來了,問道:“鄯善國不就是樓蘭國嗎?”
冰冰有些詫異,“沒想到公子竟然知道樓蘭,不過樓蘭國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
這時達勃孝義大聲笑著說:“聽說新來的冰冰姑娘舞技不凡,趙兄,不如請冰冰姑娘跳上一段,如何?”
趙俊生笑道:“我自然是沒問題的,不過我又不是冰冰姑娘什么人,不能做她的主”。
只見冰冰起身向眾人行了一禮,“冰冰就獻丑了!”
頓時有人大叫:“樂師準備!”
一陣胡琴、小鼓的樂器聲響起,冰冰在音樂聲中開始了一段異域風情的舞蹈。
小蠻腰、圓肚臍晃動起來讓那些富商和豪族家主們紛紛叫好,一個個口水直流。
這女人的確別有一番風情,趙俊生都有一些心動神搖。
架不住冰冰不停的勸酒和敬酒,趙俊生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最后喝得不省人事斷片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趙俊生只感覺一陣迷迷糊糊之中頭疼欲裂,一盆冰涼的冷水潑來把他淋了個全身濕透,突然而來的強烈刺激讓他清醒過來。
睜開眼睛一看,周圍是一個黑漆漆的儲藏食物的地下室,連個通風口都沒有,墻壁上掛著一盞油燈,中間放著一張桌子,桌邊坐著一個身穿紫色緊身衣,外披黑色披風的女子,再仔細一看,這女子不是冰冰是誰?
趙俊生再一看自己的處境,發現他正被捆綁著蜷縮在墻角。
這處境讓趙俊生心中一沉,此時他哪里還不明白自己遭了這個冰冰的道了?
趙俊生連忙對冰冰說:“冰冰姑娘,這這這是怎么回事?有話好好說,我趙某人自問沒有得罪過你啊!”
冰冰看著趙俊生,從桌上拿起一塊牌子晃了晃:“這是什么?”
趙俊生一看,這牌子正是他從暗衛解憂尸體上搜出來的腰牌,難不成這冰冰是解憂的姘頭?
趙俊生讓自己鎮定下來,搖頭:“不知道,這是我撿來的!當時覺得它很神秘,所以就留了下來”。
冰冰臉上一寒,冷冷道:“看來不給你一些苦頭吃,你是不會老實了”說完起身走過來抬腿就往趙俊生身上招呼。
冰冰的腳專往趙俊生的要害部位踢,直踢得他慘叫連連、哀嚎不止。
踢在他身上的勁道很是古怪,這些勁道只往趙俊生的身體穴道里鉆,令他的氣血滯澀、受阻,疼痛難忍,行動能力大大減弱,頗有一些點穴的功效。
趙俊生不得不一邊慘叫一邊暗暗運行內力真氣疏散這些阻礙他氣血通行的勁道內息。
冰冰踢了十幾腳停下來,見趙俊生疼得額頭上直冒冷汗,渾身動彈不得,便蹲下一把揪住趙俊生的衣襟喝問:“解憂在哪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