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隊長正要說話,花木蘭從營帳內走出來抱拳說:“監軍,剛才有人殺死了所有守衛,闖入帳中要刺殺趙都統,不過這些刺客已經都被我們殺了,趙都統也安然無恙!”
古弼嚇得心肝都快跳出來了,聽了花木蘭的話后終于松了一口氣。
走進營帳,古弼對趙俊生說:“趙都統沒事就太好了,這般刺客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潛入軍營行刺,這些到底是什么人?”
趙俊生反問:“難道古監軍不知道?”
“本監軍······”古弼正想說我哪兒知道,卻馬上感覺不對,臉色一變:“趙都統這話是何意?難不成懷疑是本監軍派的刺客刺殺于你?你也不想想,我若要你死,何必跑前跑后的為你們周旋?”
古弼不像是在說謊和遮掩,刺客不是他派來的!趙俊生觀察了他的臉色說得出了這個結論,難道說這些刺客都是奚炎派來的,這個人不至于為了一點不愉快走到這一步吧?還是說奚炎的背后另外有人?
“好大的狗膽,竟然潛入軍營行刺!刺客到底是什么人?古監軍何在?”帳外傳來了安原的粗嗓子聲。
話音剛落,安原就帶著一些將官走了進來。
趙俊生沒理安原,對古弼說:“這次刺客之中有一個人是監軍認識的,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
一個親兵提著油燈為古弼照明,一具具尸體的面孔出現在他的視線,奚炎的尸體自然也被他看見了,他大驚失色:“奚炎?怎么會是他?”
安原的臉上變了數變,他大怒:“好啊,原來是奚炎這個混蛋!幸虧本帥因為他父親奚斤被赫連定俘虜之事奪了他的兵權,要不然天知道他會干出什么事情來!”
做賊心虛的人總歸是無法掩飾內心的慌亂,趙俊生從安原的神色之中發現了一絲端倪。
好么,刺殺的罪名被推到了奚炎身上,正好奚炎跟他趙俊生之間有瓜葛,這個人有動機,帶人刺殺他趙俊生就可以解釋得通了。
古弼此時也正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安原。
安原卻對古弼大聲呵斥:“古監軍,你要最高指揮權,本帥給你了;你又要本帥把趙俊生交給你,本帥也給你了,如今竟然有人刺殺趙都統,若他出了事,如何向外面那些輜重營的虎狼之輩交代?我看你還是把趙都統交給本帥看管吧!”
古弼大怒:“安元帥,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嫌不夠亂嗎?數萬柔然鐵騎正在幾十里外的草原上虎視眈眈,隨時會叩關殺進來,咱們在這兒吵鬧有意義嗎?我求求你別添亂了行嗎?快點把這事解決了大家一心對付柔然人!”
被古弼這么一通吼,安原嘴巴動了動,卻是不說話了。
古弼轉過身對趙俊生說:“趙都統,讓你受驚了!本監軍會加派守衛,保證絕不會再發生類似事件,希望你別往心里去!”
古弼和安原走后,趙俊生對花木蘭說:“木蘭,下半夜應該不會有人來行刺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你那邊的人馬也需要你統領,別讓有心人利用!”
“好,你要小心一些!”花木蘭說了一句,又交代呂玄伯好生保護他,這才向帳外走去。
“木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