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蘭聽見趙俊生叫她,她停下來回轉問道:“俊生哥哥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趙俊生沉吟了一下,抬頭對花木蘭說:“木蘭,萬一······我是說萬一,這件事情最后搞砸了,我和輜重營最后被朝廷認定為叛亂,你一定要與我劃清界限!我一個人無父無母,無家無口,就算亡命天涯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但你不一樣,你還有父母兄弟姐妹,決不能跟我沾上關系,明······”
花木蘭不等趙俊生說完就伸手捂住他的嘴,“俊生哥哥你說什么?我不許你這樣說!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我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你別忘了,我們還要一起返回家鄉成親呢,不許反悔!”
古弼從關押趙俊生的營帳走出來就立即向安原追過去,一邊追一邊喊:“安原,你給我站住!”
安原放慢了速度,頗為生氣的轉身過來怒道:“古弼,你太沒有尊卑了,就算我把最高指揮權交給了你,但我依然還是金陵大營的主帥,你竟直接稱呼本帥的名字,難道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本帥趕走?”
古弼追上安原不耐煩擺手:“別扯著這些沒用的!我問你,是不是你派人去刺殺趙俊生的?你是不是瘋了?是不是喪心病狂了?你就算想殺人也要看時候啊,逼反了輜重營對你是有何好處?”
安原極為不滿,一把撥開古弼的手:“我看你才是瘋了,你怎么隨便亂懷疑他人?你哪只眼睛看見是我派的人?真是不可理喻!”說完轉身快速離去。
古弼大叫:“你等等,我想跟你商議一下平息事態之法!”
“本帥累了,明日再議!”
次日一早,輜重營的兵卒們吃飽喝足之后依然在高修、薛安都和高旭等人的統帶下排著整齊的隊伍殺到了元帥行轅外。
拓跋玉靈也不敢怠慢,早一步帶著兵馬擋在了輜重營的前面,雙方依舊進行對峙。
就在這時,幾十匹快馬急沖沖從西方飛奔而來,領頭一人赫然是永昌王拓跋健。
拓跋健回來的消息很快被安原和古弼得知,兩人立即從營帳內迎了出來。
從實際上軍職上來說,不論是安原還是古弼,軍職都要比拓跋健高,但拓跋健卻是親王,又是撫軍大將軍,兩人對他都有有足夠的尊重。
“王爺怎的這么快就回來了?”雙方見禮寒暄一番之后安原問道。
拓跋健說:“本王聽到金陵大營發生的事情就坐不住了,擔心金陵大營有變,就讓各部今日拔營啟程返回,本王昨日夜里就帶著親兵連夜快馬加鞭趕了回來!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會鬧到這個地步?”
安原和古弼互相看了一眼,古弼對拓跋健抱拳說:“王爺一路勞頓,咱們還是先回營帳一邊進食一邊說吧!”
“也好,本王也感覺肚餓了!”
花木蘭剛才也看見拓跋健的大旗進了大營,她想了想,又左右看了看,見雙方兵馬都坐在地上沒有動靜,就對花海說:“剛才我看見永昌王回來了,你在此統帶兵馬,我去看看情況!”
“是!”
花木蘭很快打馬來到了元帥行轅,守衛沒有攔她,她騎馬進營之后就把馬拴在馬廄里,悄悄來到帥帳后面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