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那怒道:“本帥實在生氣為何守軍能肆意向我們的兒郎們射箭,而我們的兒郎卻不能向他們射箭,我們太吃虧了!”
小帥無奈的說:“大帥,這也是辦法的事情呀,誰讓魏軍站得高呢?”
旁邊一個薩滿這時說:“大帥若想讓我們的兒郎也能夠向魏軍射箭也不難”。
大那立即問:“薩滿有何法子?快快說來!”
薩滿指著前方山腳下說:“大帥只需派人砍伐樹木在山腳下搭建高臺,高臺的高度高過南天堡的城墻,我們的兒郎爬上去就可以向他們射箭,還能壓制他們,這對于攻城應該是很有利的,他們沒有了弓箭對我們攻城的兒郎們進行傷害,我們就有更多的兒郎可以用于攀爬,就算搭人墻也可以爬上去!”
旁邊小帥立即附和:“是啊大帥,圖真公主雖然讓您佯攻南天堡,只需要牽制南天堡守軍就可以了,但是您如果攻破了南天堡,豈不是大功一件?只怕公主也會對您刮目相看吧?”
大那聽得眼睛一亮,神色愉悅,當即大聲下令:“來人,派兩百奴隸去砍伐樹木在山腳下搭建高臺!”
“是,大帥!”
柔然人雖然進攻是只出工不出力,但只有趙俊生和花木蘭兩人看出來了,其他人不知道實際情況,守軍兵卒們絲毫不敢大意,一個個都全神貫注、全力以赴。
戰斗打了整個一個多時辰,進攻仍然沒有停止,可柔然人的傷亡并不大,守軍這邊根本就沒有損失,但是守城的器械物資卻有著不小的消耗。
花木蘭看著城墻上儲備的守城器械快要告竭,勤雜兵們正在快速往城墻上搬運守城器械物資,她皺著眉頭對趙俊生說:“俊生哥哥,難道柔然人的目的是消耗我們的守城器械?”
趙俊生一邊觀察一邊說:“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咦,那些人在作甚?”
花木蘭順著趙俊生的手指放心看過去,只見許多奴隸在柔然兵的監督下正在山腳下用木料搭建著什么。
“是啊,他們扛那么多木料來做甚?”花木蘭也有些疑惑了。
趙俊生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變得異常凝重,如果柔然人在山下打造井欄,并派大量弓箭手在井欄上面對城墻進行遠程壓制,這就有大麻煩了。
花木蘭扭頭看了看趙俊生,見他神色有異,急忙問:“俊生哥哥,你想到了什么?”
趙俊生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擔心他們在打造井欄,如果是這樣,我們就有大麻煩了!”
“井欄?這是什么?”花木蘭好奇的問。
趙俊生解釋道:“井欄是用木料打造的一種井字形的攻城器械,它底下寬大,裝有輪子,可以移動;上面窄,鋪上木板,圍上木欄,可承載弓箭手和兵卒,一般把它打造得比城墻還要高,攻城的弓箭手可以站在上面對守軍居高臨下進行遠程壓制,若把它推得靠近城墻,頂端的攻城軍士可以用木橋搭在城墻上踩著木橋沖上城墻搶奪城頭,幸虧這里有山坡,他們休想把井欄推上山坡,否則這南天堡就危險了!”
花木蘭聽了趙俊生的介紹,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即便柔然人不能把井欄推到城墻下,他們依然可以利用井欄對城墻進行遠程壓力,如此一來,城墻上的守軍兵士傷亡肯定會越來越大。
“俊生哥哥,這如何是好?難道就沒有辦法對他們進行反制嗎?”花木蘭的聲音有些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