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俊生對剩下的人招了招手,示意跟著他。
走近東客房區,過道內傳出他們的腳步聲,這引起了在兩個房間門口站崗的甲士們注意。
戰靴踏在木制地板上格外響亮,趙俊生面無表情的握著刀柄大步向前走著,前面兩個房間門口的四個甲士看見趙俊生帶著一隊兵士過來,頓時心生戒備。
“鏗鏗鏗鏗”四道刀出鞘的聲音,四個甲士拔出了兵器,其中一人大喝:“站住,你們是何人?”
趙俊生根本不理會,直接大步走過去,瞬間戰刀出鞘,兩道刀光閃過,四個甲士捂著脖子倒在地上。
“砰”的一聲巨響,一間房門被趙俊生大力一腳踹得粉碎,木屑向房內四散飛濺。
“啊——”房間內的人被一些木屑射中疼得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你······你們是何人?”
趙俊生提著滴血的戰刀走到身穿官服之人面前,“你是黃門侍郎奚觀?”
“是,本官是奚觀,你是何人?誰派你來的?”
一道刀光回答了他的問題,“噗嗤”一聲,戰刀劈進身體,鮮血噴濺出來。
趙俊生轉身快走幾步,抬腿一腳踹在墻壁上,泥土堆砌的墻壁被他大力一腳踹得倒下一大片,一時間灰塵四散,對面房間內傳出一陣陣咳嗽。
趙俊生沖進去揮刀一陣劈砍,只聽見利器砍入人體的聲響,不見慘叫聲。
其他幾個房間內陸續傳出大量的廝殺聲、吼叫聲和慘叫聲。
戰斗很快結束了,整個客房區一片狼藉,尸體在房間內和過道里橫七豎八的躺著
趙俊生從桌上包袱內拿出一件衣裳擦了擦臉上的灰塵和血跡,走到過道內擦干凈戰刀上的血漬。
“都解決了,無一活口!”呂玄伯提著滴血的劍走過來稟報。
“那就走吧!”趙俊生收刀入鞘轉身向客棧外走去。
很快回到驛館,趙俊生對拔拔道生抱拳說:“客棧內的事情辦完了,相信可悉陵那邊也應該差不多了!”
“奚觀呢?”拔拔道生問。
“呃······末將給忘了,沖進去一通亂砍,也不知道誰是誰,總之沒有一個活口!”
拔拔道生氣得跳腳:“你你你······莽夫、屠夫、劊子手!”
這時呂玄伯快步走進來抱拳稟報:“常山王帶兵包圍了驛館,里里外外十幾層,咱們是插翅難逃了!”
趙俊生喊道:“來人,給本將披掛!”
很快有兩個兵卒拿著盔甲、頭盔、長槍走過來。
披甲完畢,趙俊生戴上頭盔,接過長槍,扭頭對拔拔道生說:“汝陰公,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咱們一起去會會常山王,看看他意欲何為!”說完提著長槍大步向驛館外走去。
“哎!”拔拔道生嘆息一聲,跺跺腳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