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蘭說:“得了得了,你還說我跑題,你呢?”
“那行,咱們說是否派兵救援齊州的事情,根據我跟東方辰、高允、崔浩、寇謙之等人商議出來的結果,如果司馬楚之答應投效于我,我們就派大軍去救援齊州!”
花木蘭聽了皺起秀眉:“你們這個條件太苛刻了一些吧?難道你們就不怕司馬楚之一怒投降了南朝?我聽說這個司馬楚之也是一個有本事的人,若不是齊州地盤不大、人口不多,周圍又又各方大勢力壓制,他絕不止這么一點實力,他若投到南朝反過來對付我們,對我們的危害可不小!”
趙俊生搖頭:“這絕不可能!”
“你怎么敢這么肯定?你又不是司馬楚之肚子里的蛔蟲!”
趙俊生說:“你知道司馬楚之是誰嗎?他是晉朝宗室,其父司馬榮期被參軍楊德祖所殺,他那時年十七,送父靈柩返回丹陽,當時劉裕正稱帝建國,誅殺晉朝宗室大臣,司馬楚之也是誅殺的對象,所以他只能在汝潁一帶聚兵而守,不到幾年便聚攏上萬人馬,操練出一支精兵,劉裕深深忌憚,不但派刺客刺殺,還派兵圍剿,司馬楚之地盤有些,物資貧乏,于是投降了魏國,得到魏國兵馬和物資支持的司馬楚之大敗劉宋大軍,斬殺無數!十幾年間,雙方交戰數次,司馬楚之屢次大破劉宋軍,死在他手上的劉宋兵將不知凡幾,雙方已成死仇,就算劉宋新帝劉義康愿意,那些劉宋兵將們也不會同意,司馬楚之不會傻到把腦袋送給別人砍!”
花木蘭想了想,“你這么說的話,司馬楚之的確不可能投效南朝,不過他難道就不能與濟州、相州的杜超和杜貴父子聯合起來一起對抗南朝?還有尉眷和步六孤麗,他不一定要臣服于我幽州吧!”
趙俊生搖頭:“杜超、杜貴父子若要真心與司馬楚之聯合共抗南朝,他們不會等待現在還沒有任何動作,很顯然這父子倆是靠不住的,他們還把司馬楚之與尉眷、步六孤麗隔開了,這二人想出兵救援都過不去!”
“現在我們擔心的是杜超和杜貴父子投效南朝,那對于我們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威脅!根據黑衣衛的探子報告,南朝方面已經派了密使去了濟州見杜超!”
次日一早,趙俊生來到大將軍府,派人召司馬楚之派來的使者前來議事。
這次被司馬楚之派來的使者是司馬順明,此人也是東晉宗室,雖然與司馬楚之同是司馬氏后裔,但雙方之間已經出了五服,血脈關系已經很淡薄,不過當初這二人和司馬道恭一起起兵據守汝潁一帶對抗劉裕大軍,關系卻是親如兄弟。
司馬順便是司馬楚之的左膀右臂,是司馬楚之旗下的重量級人物,司馬楚之能派他來求援,足見其誠心。
“瑯琊王帳下長史司馬順民見過燕王!”司馬順民走進大堂向趙俊生抱拳見禮。
趙俊生對司馬順明給予了足夠的重視和尊重,起身抬手說:“司馬長史不必多禮,請入座說話!”
“多謝燕王殿下!”司馬順民再次作揖,轉身走到一側矮幾后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