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自己實力不夠害怕連累自己,還是其他什么原因?
沉默很久后,紀長安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向會議室外走去。
他要先回公寓樓看一看葉姚姐口中的戒指究竟是什么。
他清楚地記得自己從未借過葉叔什么戒指,那么這只能是葉姚姐的借口!
……
離開會議室后,陸海與趙瑾瑜沒留守在會議室門口。
來到一扇窗前,陸海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根香煙叼在嘴上。
剛要點燃,就感受到一股冷冽的目光鎖定了自己,拿著打火機的手不禁一抖。
最終,在趙瑾瑜逼迫的目光下,陸海悻悻拿下了口中的香煙。
趙瑾瑜的目光這才轉緩,輕聲開口道:“這次關于葉姚的事件你怎么看?”
陸海皺著眉頭思索了好一陣,不知怎么開口。
他下意識又拿起香煙,剛把香煙屁股重新放入口中,就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咳咳,這事是真麻煩!”醒悟回轉過來的陸海忙把香煙塞入煙盒中,壓低聲音道,“要是沒我們這位新督察在,葉姚這事戰統部想管就讓他們管了,反正最后肯定得給我們個交代。”
“可問題就在于我們這位督察明顯要摻和進去,那這事就有點棘手了,不僅是戰統部那邊,還有北境大使館那邊……”
“戰統部擅自越權,有什么棘手的?北境大使館又能翻出什么浪花來?”趙瑾瑜神色淡然道。
陸海嘴角抽了抽,苦笑道:
“我的姑奶奶,你以為這事有這么簡單?戰統部不惜越權也要摻和的事能簡單?還有北境大使館那,這……這好像還真掀不起什么浪花!”
中年男人嘖嘖道:“那位守護騎士閣下連人都沒認清就敢在魔都瞎鬧,人蠢能怪誰,北境大使館那也就喊兩聲了,還真不能干啥。”
“你對葉姚與紀長安之間的關系怎么看?”趙瑾瑜開口問道。
陸海沉吟了片刻,無奈攤手道:“這誰弄得清啊,一點信息都沒有,我們現在就只知道葉姚曾與我們這位督察在幾年前有過交際。”
趙瑾瑜突然莫名嘆了口氣,望著窗外喃喃道:“我有種感覺,真正的風暴馬上就要來了,你還記得那兩則懸賞嗎?”
陸海神色凝重了起來,久久沒有說話,眼中閃過冷意和決然。
忽然間,男人目光眺望遠方,平靜地問道:“你知道紀長安所掌握的權柄是什么對嗎?”
不等趙瑾瑜開口,中年男人自言自語道:“建南大廈一戰過后,我讓人在法外境地內做了檢測,存有三種不在我等掌握之中的權柄的痕跡。”
“【蛇國】、【不凈結界】以及【夢魘】,其中【夢魘】屬于那只【**人偶】,那么我們的這位紀督察究竟掌握的哪一種,還是說兩種皆是?”
“可問題就在于……無論是哪一種,還是兩種皆是,都遠遠不夠讓他列入東境禁忌之列!”
“你和你的堂兄究竟在謀劃著什么?”
男人一字一頓地望向趙瑾瑜,目光罕有的凜然鋒銳!
面對身旁陸海極其罕見的迫人目光,趙瑾瑜輕輕搖了搖頭,神色坦然道:
“我并不知道他掌握的到底是什么權柄,或許趙霜甲知道,但他顯然不會告訴我。”
陸海低沉道:“你還記得第一次會議嗎?為何在那股威壓下獨獨只有你面色不改?”
這一次,趙瑾瑜沉默了片刻,才輕聲開口道:
“那是因為……我確實沒有感受到你們都感受到的那股威壓,起初我甚至以為你們是在做戲……”
陸海瞳孔驟然微縮,雙眸對上了趙瑾瑜平靜而澈然的眼眸。
如同湖面般的眼眸沒有泛起點點波瀾漣漪,幽靜地讓人感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