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很快,有人對視頻進行了加工,配上了標題。
按摩協會主席褚藏叫什么春誘惑,親選技師與黑人同臺競技,黑黃大戰一觸即發,中非誰強活兒中顯現。
當秦妍把這些網址發給褚藏時,已經吃完飯快散場了。
他拿著手機急得團團轉,一見丁云出來,馬上湊上去,把丁云拉到一邊,“小丁兒,咱的好兄弟,你看,這網上又誣蔑起咱按摩協會來了。上次你那洗白挺成功的,你都啥渠道,怎么搞的,再用一把,幫幫老哥,怎么樣?”
丁云看了看,皺了皺眉頭。
如果說,動用衛清名他們的力量,丁云不是不能辦到。
可是,現在事情的性質不一樣。
上次是純做假誣諂,這次只是夸張了事實。
另外,那三個按摩師,確實也是褚藏要找的,他們不長臉,與褚藏有直接關系。
一邊看一邊想,丁云道,“主席,上次,其實我就是報了個警。”
“就報了個警,就能把事兒折騰成那樣?”褚藏將信將疑,“你沒找別的朋友?”
丁云笑了,“主席,您也知道,我在這城市,人生地不熟的,哪兒來什么朋友。就算有朋友,也沒能力搞那么大的事兒啊。”
“報警,報警。”褚藏喃喃地道,“行,那我想想吧。”
一邊說,他一邊走開了。
丁云是坐尤婉芝的車回去的。尤婉芝與他同路,剛剛好捎他一程。在車里,尤婉芝嘆了口氣,“這個褚藏,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今天幸好有你,不然可就把臉丟到太陽系以外去了。”
丁云道,“可能,他也是沒想到那個春之誘惑按摩館的水平那么差吧。”
“他沒想到?沒想到才怪。”尤婉芝道,“我都記得,去年掃黃打非,春之誘惑被查過兩次,兩次都有問題,然后全都停業整改了。當時,在新聞上,褚藏還義正嚴辭地說,按摩協會一定加強督導,防止再次出現此類事件。”
尤婉芝明顯氣不打一處來,“他沒想到,除非是當時他就沒往心里去,上電視只為自己露臉。對,他也就是這樣一個人。你看看今天,還要和人家里奇對決,幸好沒讓他那么干。”
丁云只是笑笑,未說話。
尤婉芝又道,“不過你今天這招還真高明。你把考察團留下來,讓他們跟你學手藝,這是給我們長面子的事。雖然說這次比賽,團隊輸了,但是他們還是要跟咱們學,說明咱們的技術還是比他們高。你這一招,我都沒有想到。”
她這樣一說,丁云也是一愣。
實際上,丁云并沒有想到這一點。在當時,他只想怎么留住考察團一行,防止坐那輛車出現事故。
現在,經尤婉芝一拔高,儼然他還有了大局觀了。
尷尬地笑了笑,丁云道,“秘書長過獎了。”
尤婉芝往車座靠背上靠了靠,“不用太過謙虛。丁云,我其實挺看好你。希望你這個金狀元頭銜,不是白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