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姜總又站了起來,“你個臭按摩的,你在那兒說誰呢?你特么的上兩回新聞,刷幾回網絡,就真覺得了不起了?我今天……”
他一邊說一邊往外走,可是似乎真是喝多了,腳下一個不利索,身子直接倒了下來,前額“當”一下磕到了邊上的椅子上。
一瞬間,他的皮膚裂開一個大口,鮮血直流。
而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作用,直接暈倒在地上。
這一下,眾人慌了神。這又昏迷又掛彩的事,他們基本沒有遇到過。
幾個人笨手笨腳地過來,把姜總的身子翻過來,平躺在地上,可是看那還在往外涌的血,一個個又都束手無策。
嚴敬反應最快,拿出手機就打120。
這時人們之中有人突然看向丁云,“丁老板,你不是學醫的么?這座上就你一個學醫的,要不你快來給他治治吧。”
聽到這話,嚴敬也馬上反應過來,“對對。兄弟,他剛剛不對是不對,但是咱們一碼是一碼,你看在我的份兒上,幫幫他,看能不能先治一下。我馬上打120,可現在估計正堵車,過來也得十來分鐘吧。”
“對呀對呀。”又有一人附和道,“丁老板,你別和這醉漢計較,還是醫者仁心吧。”
丁云冷笑了笑,深吸了口氣,從座上慢慢站起,什么也沒有說,蹲到了姜總的跟前。
他看了一眼傷口,發現出血雖然不少,可是并不是動脈,磕破的地方也沒有什么大血管,應該問題不大。再擺擺脈搏,探探呼吸,也都還算正常,估計只是酒精上頭,磕這一下之后暫時暈的,有個幾分鐘應該就能醒。
不過,他沒有告訴這些人。
他當然還記得,嚴敬告訴自己,這些人中多數是不相信自己的能力,想讓自己在這桌上出出丑。
而從姜總的事件,他才認識到,剛剛的和諧氣氛,并非是這些人的真心流露。
他們在商場上經歷了太多的事情,早就幫他們練出了一副酒桌臉。在酒桌上,如果沒有什么導火索,他們可能表現得比慈善家還慈善和藹。
可是,一旦酒后失態,或者有什么東西引燃了他們的情緒,這引起人的清高和自命不凡,以及狗眼看人低的本質,可能便會冒出來。
見丁云進行了簡單的檢查,嚴敬和其他人都很是焦急地問,“怎么樣?”
丁云點點頭,“應該沒事。我幫他按按。”
“按按?”有人開始不解了,“按摩?”
丁云直接笑了。“算是,也不算是。你們聽過掐人中么?一樣的道理。”
說著,他先是拿起桌上的一條餐巾,疊了兩下,壓住了姜總的傷口;另一只手則伸到他的腦后,以舒筋理運訣運行靈力,緩緩輸入他的體內。
他只是想把姜總救醒,來讓這些人看看,姜總口中這個臭按摩的,還是有些真本事的。
可是,靈力剛剛一輸入,腦海之中一個畫面出現了。
是運勢運測的畫面。
畫面之中,一個女子與一個男子相擁,有種**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