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板歪嘴笑了笑,“不是操心操過了,而是我這個人呢,之前說了,不占別人便宜,也不吃別人的虧。這是我們砸出來的,我們要賠錢。百萬的車,噴一個漆面,多少錢?”
他看了看大三子,但沒有用他回答,自己敲了敲腦門兒,“這樣吧,按五千算,怎么樣?”
說著,他往后伸了伸手。
大三子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個信封,從里面拿出一沓錢來,交到了雷老板的手上。
雷老板將錢放到阮清漓的桌子上,又笑了笑,“行了,我們該賠的,賠完了。三子,去關上門。其他人,請你們退出去,只留下丁老板和阮總在這里就行了。”
他一說完,大三子就走過來,對著其他人作了個請的手勢。
曹步直接上前一步,形成與大三子的對峙之勢,“什么意思?”
大三子皺了皺眉頭,“我們雷老板請你們出去。”
曹步瞟了一眼雷老板,“他說出,我們就出?你們把自己當什么人了?”
雷老板聽曹步這么說,歪了歪腦袋,走過來道,“喲,還是個硬茬。兄弟,我們是在商量事兒,你別把本來簡單的事情,弄得復雜了。”
丁云也上前,拍了拍曹步的肩膀,“曹步,沒事兒,你先到外面等我。”
曹步瞪了大三子一眼,極不服地呼了口氣,慢慢地走到了屋外。
雷老板晃晃悠悠地走到沙發邊坐下,“大三子,關門。”
大三子把門關上之后,雷老板又點了根煙。但是,才抽了一口,他又把煙掐了,“對了,阮總說這兒不能抽煙。行吧,現在沒有外人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們兩個,把小五子給我弄哪兒去了?”
“什么小五子?我們不知道。”丁云沒等阮清漓說話,已經先來了一句。
雷老板笑呵呵地站了起來,“丁老板,你這樣說,可不太好。”
丁云看著他,“你憑什么說,我們和什么小五子有關系?就憑清漓車屁股上的一個痕跡?這恐怕不妥吧。街上那么多遛狗的,你能憑有個狗屁股不干凈,就說它拉的屎,就是你踩上的那一坨嗎?”
“噗,”雷老板自己先笑了,“丁老板的口才倒是不錯。不過,在我這里,可不是講理的地方。”
他的表情瞬間變得陰沉,語氣也冰冷了幾分,“我這兒,講究的是實力。”
他剛剛說完,大三子和另外一個人,直接上前,一人一個,伸手就抓住了丁云和阮清漓的衣領。
在他們的另一只手上,寒光閃動。
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