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六個人完全不在乎卞義怎么說,只是再次向他確認,“我們就再次問你,你是不是丁云!”
“我是不是丁云,這并不重要。如果你們還想正常著走出這間屋子,就老老實實地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的。不然,我就打到你們說為止。”
為首的那個大漢狂妄地大笑,“就你?身子都一半進棺材的人了,還想用話來嚇唬我們?兄弟們,給我上!”
他的話音一落,六個人分成兩波,三個人沖向卞義,三個人圍向丁云。
丁云哪兒敢怠慢,直接起身,順勢將自己的椅子踢倒,擋住了其中一個人的路線。正當他還沒有選擇出該向哪邊閃避時,卞義抓起自己面前的一個湯碗和一個酒杯,直接就丟了出來,不偏不正,剛剛好打在了圍向丁云的兩個人的頭上。
其中一個,被湯碗打中額頭,在湯碗碎裂的瞬間,血就從臉上流了下來。而另外一個,恰恰被酒杯的杯底砸中了鼻子,那酸爽勁兒直沖腦門兒,悶哼一聲后,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卞義這兩手,直接顯露出了他的身手。那幾個人見狀,不約而同地調整了布局,只留下一個人來對付丁云,剩下的五個人一起圍向了卞義。
一般來說,如果是以一對五,同時這五個人還有年齡上的優勢,多數時間都能戰據攻防的優勢。可是,當他們一出手,卻發現這次的情況不一般。
卞義的身手敏捷迅速,不僅攻防到位,而且極善于使用身邊的任何物體。只是幾個回合下來,他已經從以一敵多的被動之中扭轉過來,特別是打倒了兩個人之后,更是有種如魚得水之感,基本上就是在輕松應對。
那幾個人的面色全變了。
他們根本沒有料到,會遇到這樣的硬茬。
他們哪里知道,在卞義年輕的時候,可是曾經有過以一敵十二的戰績。現在他上了年紀,雖然多年沒有怎么實戰過,可是一直以來形成的鍛煉習慣還在,不管是體能還是技巧,保存得都不錯。
以一敵十二辦不到了,以一敵五六個,應該還是相當輕松的。
這就是他最開始時,為什么對突然進來六個人完全沒有任何懼意的原因。
丁云這邊,倒是也并沒有想象中那么被動。
由于在屋里空間有限,各種各樣的障礙,減慢了對手的行動,給了丁云充分的反應時間。再加上,經過了一段時間曹步的特訓,丁云的攻防基本素質還是強了一些。所以,借助著桌桌椅椅,丁云也能跟那個人對付上個三拳兩腳,特別是看到機會時,也能不失時機地出拳踢腿,讓對方也是不得不防御著暫時后撤。
當然,丁云也在盡力去驅動自己的靈力。他知道,只要能力能隨著自己的拳腳發動,那么眼前這個敵人,基本上就只有趴下的份。
可是今天這會兒,這靈力卻像是不理解丁云的意思一般。來來回回地打了五六拳,踢了三四腳,靈力沒有一次能夠調動成功。
卞義那邊向丁云這兒瞟了幾眼,見丁云暫時沒有太被動,便取消了過來支援的意思,一門心思放在了自己面前的三名敵人身上。如此一來,他的注意力更加集中,不出一分鐘,兩名敵人再次倒地;隨后,變換了個位置后,他一腳又將自己這邊最后一個敵人踢倒。
很巧合的,丁云在這時也踢了一腳。
他這一腳,有點兒像是被動應付的一腳,踢出去的位置也不好,碰到敵人時,腳勉強觸及了敵人的大腿根部。
但是,這一腳的威力并不弱。
因為靈力隨著調動了!
那個人嗷一聲叫,馬上臉痛苦地扭曲變形,倒在了地上。他被踢中的大腿不斷地抽動,整個人就像是觸電了一般,也發出一種不規則的抖動。
卞義那邊有些不可思議地看了丁云一眼,“丁老板,你的拳腳乍一看不像有什么底子,但是這最后一下,威力不弱啊。果真是如孫遠程所說,是個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