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也不等丁云回應,俯身下去拎起其中一個傷得比較輕的,“說,誰讓你們來的?”
“超哥,是超哥讓來的。”那人眼中帶著懼意,說話也有些結巴。
超哥?丁云皺了皺眉頭,此前對這個人并沒有什么印象。
卞義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冰冷,“他人現在在哪兒?”
那個人還是結結巴巴地道,“外,外,外面等著呢。”
“給他打電話,讓他進來。”卞義把這個人直接扔到了地上,順手拿起桌上的一根筷子,抵在了這個人的咽喉處,“敢亂說一句話,我就要了你的命。”
那人一邊揀起手機一邊道,“明白,明白,我明白。”
說完,他拔通了超哥的電話,“超,超哥,擺平了,你進來看看吧。”
卞義把筷子扔到一邊,直接走到了門后,示意丁云不要聲張。
很快,門被推開了。
那個叫超哥的人,叨著一支雪茄,向里走了一步。
可是,當他看到地面上橫七豎八地躺著的自己人時,一下子愣住了。
躺在門后的卞義,完全沒有給他留多少反應的時間。他從邊上一沖而上,先是一個抬膝擊中了超哥的肚子,然后用腿一絆,直接將超哥絆倒,反手擰住了他的胳膊,一只腳踏在了他的背上。
超哥大驚失色,“誰,誰敢偷襲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是誰不重要。”卞義說著關上了門,然后手腳同時發了下力,超哥嗷地喊了一聲。
等他的聲音平靜了下去,卞義才又問,“說,為什么要來找丁老板的麻煩?”
超哥疼得面色慘白,臉上汗直往下淌,“是,是余總讓我來的,是余總。”
“余總?哪個余總?”卞義顯然一時沒有想出來可能是誰。
丁云這會兒倒是想到了一個人,不由得脫口而出,“余知房?”
那人頻頻地點著頭,“對對對,余知房余總。”
“余知房?”卞義疑惑地看了看丁云,“我怎么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丁云苦笑了笑,“算是新結了個怨吧。沒有想到,他居然也會來這一套。”
卞義直接把這個超哥拎了起來,“帶我們去見這個余知房。現在就去。”
丁云眉頭微皺,“卞總,你是想……”
卞義看著他,帶著幾分真誠道,“我剛剛還說,應該彌補對你的傷害。現在就讓我用擺平這個人,來實現自己的愿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