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事情是臧魁指使的?”邵磊直接問。
祝服點了點頭。“而且,你們絕對想不到,臧魁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習武者吧。我的傷,還有貝詩書的傷,其實都是他打的。”
“是他打的?”丁云這回大為意外。
因為,貝詩書曾經說過,打他的人,說了句話,讓他去警告臧武。
難道說,臧魁是自導自演,故意這樣說,好讓貝詩書自主地離開他,或者不去懷疑他?
“你有什么證據?”丁云問。
祝服道,“不需要什么證據。他的聲音,即使經過了偽裝,我也能聽出來。他說那句咒語時,我一直就聽出來,他就是臧魁。所以,我也覺得我很悲哀。”
說著,他的表情有些失落,“可以說,我是他絕對的心腹之一,比貝詩書其實還近。可是沒有想到,還是落到了這么個下場。”
丁云發現這其中還有疑點,“可是,他為什么要打你?方顯為沒有被殺,其實和你沒有關系。”
“因為我誤了事。”祝服嘆了口氣,“其實,事情應該早一點兒就實施,至少要好幾個小時吧。但是,我在從他那里受領了任務之后,由于自己喝醉了酒,沒有能及時把他的意思傳達到那四個人。由此,造成整個行動滯后。”
“若是成功了,其實可能也就無所謂了。可是他們失敗了。臧魁認為,這都是我的責任。所以,他要懲罰我。他明面上沒有說什么,等我離開后,很快就追上了我,然后用這種方式把我打傷。”
“這,其實是最重的懲罰了吧。”祝服說完,又嘆了口氣。
邵磊在那里捏著自己的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不言。丁云想了想問,“你說你是更核心的心腹,那么關于臧魁,知道的事情,應該比貝詩書還要多吧。”
祝服不解,“什么意思?”
丁云也不掩飾什么,“臧魁并不是原來的臧魁,而是臧武,對不對?”
祝服一驚,不由自主地往前一坐,但是由于觸碰了自己的傷處,不由得又痛得倒吸涼氣。等了一會兒,他才問丁云,“這你也知道?”
邵磊也轉過頭看著丁云,“什么意思?”
丁云沒有回答邵磊的問題,又問祝服,“臧武原來是干什么的?他曾經在外面,然后像是出了什么事,才跑回了家里,和臧魁互換了身份。而他之所以能發展出這么大的產業,絕對是因為他在跑回家前,有大量的資金積累。有可能,天魁房地產的崛起,不過是在洗黑錢而已。”
米服點了點頭,“嗯,你厲害。其實,說出來可能你們都不信。臧武在回家之前,給一個人當郵差。而這個人,就是你們剛剛提到的,司馬荊飛。”
司馬荊飛!
這個名字一出,邵磊和丁云都是身子微微一顫。
邵磊更是激動得過了頭,上前兩步,手拄在床沿,俯身看著祝服,“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祝服道,“因為我是臧魁的絕對心腹,所以有一天,他醉酒時,送他回去,他告訴了我這些。當初,在司馬荊飛那里,他只是個郵差,所以事發之后,他就逃了,案件也沒有查到他身上。但是,他很自豪地說,自己的使命可不一般。”
“什么使命?”邵磊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