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外界,臣了解不多,但若誠是如此,‘域外之人’會是前來恐怕與圖謀不軌不無相關。唯有清除一國,才可建立一國。也唯有如此,那等絕頂高手也才可能僅僅只是用于在試探之下。不然,臣實在不明白,當今四國之內,有哪一個勢力可以舍得輕易拋棄這等強者,僅僅只為辱沒我等。”
“哈哈!好膽!”
氣極之下,樂圣銘反倒冷笑一聲,眼中的冰冷之意更添三分,對于羅辰的回答,他已然認可。
“原來是為圖謀我大樂,想要取而代之。的確,立國之道在外界固然也是珍貴之極,但也不是沒有途徑,更重要的是那些敗落之輩,若想要東山再起,有著這份心思倒也十分正常。如此一來,之前的這些事情倒真的是對我大樂進行試探!若是這樣的話,將朕的命令傳下去!朕要讓那些圖謀我大樂的鼠輩賊人知道,我大樂可不是他們所能圖謀不軌的!”
伴隨著一道道命令而下,皇城之內,再是變得‘喧鬧’起來。
……
此時已經再次‘藏身’起來的謝珩自然不知道殿堂之上所發生的事情,不過倒也感覺到整個皇城此時更有一種‘山雨欲來’緊張的氣氛,明白皇宮之內已經發生了自己所不知曉的變故。
對此,謝珩其實并不稀奇,哪怕不知道殿堂之上皇帝與朝臣的猜測,但也明白做出這等事情之后會有什么變化。
這也是謝珩在污穢帝廟之后,立即‘藏身’起來,不再有半點行動的緣故。
正所謂:可一可再不可三。
大樂立國千載,若是沒有半點底蘊,若都是無能之輩,哪怕有著神道傳承等立國根基,恐怕也早就為之亡國,更何況以此時情況而言,縱然當今大樂皇帝樂圣銘壽元無多,導致自身疑心極重,又十分敏感,但他還當真不算糊涂。
之所以一連兩次都能得手,完全是借助了‘天兵’本身強大的實力,加上此等事情在此之前未曾出現,沒有誰會想到有人會如此膽大的緣故。
這也是謝珩之所以在發現樂圣銘過于敏感之后當即就向著帝廟‘動手’的原因,為的就是盡可能減少自己‘動手’的次數,以避免因此而暴露。
“皇城動亂,百姓難安,由此諸多強者禁閉于牢獄,再加上這次諸多文武失職,即便掌握神道根底,恐怕皇帝心中也會有幾分厭惡。當然,最重要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面對膽大包天之輩,縱然是以皇帝之尊,在‘知道’對方所欲行之事后,那么也就不過就是兩種選擇,一種是召集所有文武將領,來一場正面大決戰;另外一種,則是以自己為誘餌,想方設法算計到對方。”
謝珩做這一切事情就是為了嘗試襲殺皇帝,自然思考過,面對當初自己所給出的‘三天’期限,皇帝會有什么樣的選擇。
“皇帝,全國第一強者,尤其是在位那么多年,不會是說連面對的膽氣都為之全無,不過其應當還是會忌憚這其中有著別的謀劃,會擔憂自己被人所趁。因此,對于皇帝而言,召集諸多文臣武將來守護自己并不是什么上佳之策,反倒自己一人,又處在皇宮之內,憑借自己的實力應對才最為恰當。畢竟,想要正面一擊襲殺帝皇,這幾乎是不可能之事,而只要擔憂片刻,身為一國之君,可以輕易調動自己的禁衛親軍將之絞殺!”
謝珩不知道此時朝廷之上對于自己的‘定義’,也不知道皇帝心中具體是如何所想,但卻明白,做為全國之內第一人,在面對這等挑釁的時候,或許會忌憚,或許會擔憂,但卻不會連面對的基本勇氣都沒有。
對此,謝珩相信自己的判斷,也在等著皇帝按著自己的判斷行事,唯有如此,才能讓自己有一個機會,一個單獨面對皇帝的機會。
隨著一批批的禁衛軍的調動,隨著一個個文武大臣的無所顧忌的行事,謝珩不難明白自己的想法已然可成。
“差不多了,皇宮之內不可能真正的來個‘空城計’,若是那般就有些欲蓋彌彰,皇帝自身也不會多加冒險。如今皇宮之內這般空虛,已經算是極致,接下來也就是看看我能不能憑借實力達成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