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在水底練勢,到了午時,肚里有些饑餓,所以抓了些白鱗魚,去除內臟和鱗片后,生火烤著在,準備過來喚李宣一起吃的時候,發現這一幕有趣的變故。
看了會好戲,正要上去解救李宣,未曾想他反而勸自己不要過來。見其口型意思,原來是讓自己去搬救兵。免的一起折在這里。
不過看兩女都只是“服氣”境界,還無法以神魂駕馭法器,若真斗起來,不過是一兩劍的事,但李宣并不清楚,不愿意拖累他。
心中很是熨帖,正要依言退走去尋李虢華。忽然,一陣微風拂過,心中微微觸動,遠方又有四個人正在往這邊快速移動。
“怪了?今天怎么這么熱鬧。”
陸珵收斂了全身氣息,一個翻滾躲入石縫之中,他估摸不準來人意圖,準備先觀望一下。
未等片刻,那四位不速之客就到了。但打頭的那個卻還是“老朋友”了,赫然是那鄭伏。
而后面三人,一位三旬女子,手里捏著一根赤色長鞭。一位光頭大漢,只余額前留了一小撮毛發,頗為喜感,五大三粗的,背負著一口長柄巨劍。還有一位是位儒雅的中年男子,做書生打扮,手執白紙扇輕輕搖動,故作騷包。但三人氣息都十分悠長,有一股特殊的韻動,陸珵有些明悟,這三人已均是通脈大成的境界,所以隱隱感知窺測,才會有那種感覺。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還是那鄭伏,滿面紅光,聲音洪亮開口道:“李宣,你把陸珵那小兔崽子藏到哪里了?俺可看的真真的,你們一起進的這山谷中,快叫他出來受死。”
李宣一看,這感情好,恰好可以趁機擺脫兩個瘋婆娘。連忙示意自己受困,說道:
“這位大哥,不好意思,你們來的不巧。我這會真的是不方便,陸珵那邊還要仔細去尋,確實不知道去哪里了。”
“你少裝蒜……,哎呦,兩個小妞不錯啊,來,給大爺笑一個。”
鄭伏這會靠近終于看清非月、非煙兩女,眼前一亮,不禁口花花調戲道。
“找死!”云非煙聽言,俏臉微霜,手中劍光繚繞,呼嘯間就撲向鄭伏,將其耳朵瞬間切下。
“啊!”一聲慘叫。鄭伏捂住傷口處就倒地不起,慘嚎著瘋狂打滾。
那后面三人原本是事不關己的態度,這會見鄭伏受創倒地。也不去扶起,反而露出不屑的笑容,那中年女子,抖了抖手中長鞭,踏前一步,笑語盈盈的說:
“兩位妹子生的可真是好看,不怪這腌臜玩意晃了眼,今日就當給他個教訓。不過,無論你們跟李宣是有什么恩怨,不知可否行個方便,我問他幾句便走。”“不行,他是我們的,你不許碰他。”
云非煙伸開雙臂像母雞護食。
“妹妹!”
云非月皺眉語帶責怪。她能細微的感到妹妹對于李宣還是有些余情未了,但這般護持,輕易得罪了這看起來不好惹的幾人,殊為不智。
“夠了!廢話忒多了,就這兩個小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讓爺爺來教訓教訓你們。”
卻是那負劍的光頭男不耐煩的出言道,此刻一臉的猙獰。
隨即一道惡風橫掃而過,如猛虎下山,烏黑的劍光直接沖擊到兩女的法器結陣之上,結陣瞬間如鏡面般支離破碎。
云非月、非煙兩女臉色一白,連忙收回法器飛劍,兩劍十分有靈回到主人身邊,上下沉浮。
“哪里來的惡人,這般不講道理。”云非月心中嘀咕不已,這無禮的舉動也讓她當場就惱了,望向妹妹那邊,姐妹倆心意相通,接著兩人劍光一青一紅,雙劍合璧,頓時空中嗡嗡之聲大作,雙劍化為一道長虹就往光頭男斬下,無形有質的劍氣更是在空中分化張開,猶如一個巨大的剪刀將他夾在當中就是一剪。
“嘿!原來是云于熙‘虹月雙劍’。”
那儒生打扮的持扇男子,瞧出了跟腳,出言提醒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