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珵曬然,不禁砸了砸嘴巴,看來一切還是肖雄做主,云于熙受限于出生,雖然自己也爭氣,但還是可以說是入贅豪門,自然沒有多少話語權,于是就調侃的說了一句:
“想必方師情形好轉了,不然肖前輩不會惦記著還要我出戰喻百泉,李叔你就和李宣先回吧。這里我應付的來。”
“我留下來陪你吧,反正我也沒有其他事。”李宣搶先開口,生怕他爹不給這個機會。
李虢華想到昨日之約,也不好說什么,心中已然絕了兒子娶云氏二女的心思,但面上不露分毫,點了點頭,就抱拳對著云于熙說道:
“云兄,那小兒和陸珵就拜托了。”
“無妨無妨。”
李虢華于是先走一步。陸珵和李宣就站在一旁聽曹維楨和云于熙閑聊,大都是一些內門瑣事。無聊的緊。
過了片刻,肖音帶著云非月、非煙過來了,兩女經過昨日變故,很是有些擔心情郎,非煙看著李宣眼眸中水光盈盈,躍躍欲試,正要過來,卻被其姐拉住了,肖音也有些不滿的瞪了她幾眼,惹的云非煙委屈不已,正尷尬間,突然房門被打開,肖雄從中走了出來。
只見他這會精神不振,眼袋都有些浮腫,面色很不好看,肖音便上前關心攙扶,被其倔強地掙脫,口中還不住念到自己還沒有老到走不動。
然后便與曹維楨打過招呼,看向陸珵,眼神復雜的開口道:
“陸小子,昨日那一記夠狠,云華本就是先天之病,強行凝練劍煞,若是他入了道基境界,三病褪去,倒是有幾分恢復的可能,可如今,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肖雄不帶任何遮掩,仍舊是直爽的說出這般不妙的情形,似有怪罪之意。
“實在是抱歉,昨日情形不在我控制之內,留手不得,可我的確是敬重方師為人,他如今遭此劫難,與心難忍。若是有所差遣能夠幫上忙,盡管吩咐。”陸珵也很直接,并不因為肖雄一番興師問罪之語,卻是為了償還傳道之恩。
外人不了解,只當陸珵之前確實傾仰方云華,且為人忠厚,不然就只是講經之緣,不可能做這一步。
肖雄原以為陸珵為慌亂一會,或者是推脫下責任,未曾想這般干脆,也頗合自己性子,故也不再繞彎,直截了當的說:
“好,果然不愧是陸明空弟子,簡直一個模樣刻出來的,那我就不客氣。不過須等你戰敗喻百泉后,我再來分說,不然一切都是空談。”
肖雄說完又像曹維楨使了個眼色,然后就見曹維楨笑著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