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確實不錯。”
塞勒斯又硬著頭皮回了一句。
弗雷德等的就是這一句。
他立即又問道:“那好,老師我問你,你打算什么時候教我銘文術?”
塞勒斯的臉沉了下來。
談到這里,他已經完全意識到,自己那點小心思早已被弗雷德看破了,因此,弗雷德帶著靠山來勢洶洶地興師問罪來了。
這讓他臉上很是有點掛不住。
這該如何是好呢?
直接翻臉?不教這個徒弟了?
他有點下不了這個決心,因為他知道,有博比.霍伊特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怪老頭在,只要一翻臉,這事絕對會鬧出去。
可不翻臉又怎么辦呢?
一直被弗雷德這么逼下去的話,他臉上也還是掛不住啊!
嘆了一口氣,他不得不回道:“等我有時間,我再慢慢教你吧。”
弗雷德呵呵了一聲。
等你有時間?
那得看我有沒有那么多時間耐心來等你教!
他最不愿意聽到的,就是這種推諉的話。
既然如此,他決定簡單粗暴一點。
他立即又說道:“老師,要不我們再來談筆交易如何?”
“交易?什么交易?”
塞勒斯皺著眉頭問道。
“這樣,我再給你一千金幣,你直接教我銘文術,只需你把基本的技巧和常識教會我,我就不再來麻煩你如何?”
弗雷德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非常簡單粗暴的想法。
對他來說,如果塞勒斯是一個有師德之人,那他不介意一直來供著他,就算偶爾被他利用一下,來幫忙制作點小東西也都不是問題。
可問題是經過幾次交道之后,他已經意識到,這并不是一個有師德的老師。
既然如此,用交易的方式來談是最直接的,他也不想在以后再跟這種人有什么瓜葛。
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弗雷德相信,以塞勒斯的本事,應該也教不了他什么太多高深的東西,而以他的需求,他也沒指望能從這種喜歡藏私的老師這里學太多。
“這……”
塞勒斯又一次支支吾吾起來。
見過簡單粗暴的,沒見過這么簡單粗暴的!
塞勒斯沒想到,自己當了幾十年銘文師,也收過那么三兩個徒弟,卻會遇上弗雷德這樣一位不按常理出牌的。
這話讓他怎么接呢?
這面子上實在是有點掛不住啊!
接下來輪到博比.霍伊特出馬了。
“塞勒斯,見好就收吧,弗雷德可是要干大事的人,他沒那么多時間來陪你玩。”
非常難得地,以壞脾氣出名的他,此時竟然沒有發脾氣,也沒有出言嘲諷,而是給了塞勒斯一個臺階下。
“好吧,那就這樣吧。”
塞勒斯嘆了一口氣。
他知道,自己的賺錢機器就這么沒了,這讓他有點不甘心。
可不甘心又能怎樣呢?
唉,早知道這樣,就應該悠著一點來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