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警官面露苦澀,他又不是鏡獸們的王,哪能說抓哪種就抓哪種,不提每次出現的鏡獸都不受他的控制,光是鏡獸那種一個個歇斯底里的模樣,每次戰斗能在現場留下殘片就不錯了。
“行行行了,起開,起開。”
身材魁梧的老頭攬著陳警官的肩膀,大手像是驅趕蒼蠅一樣對著周圍一圈的老頭揮舞。
“一個個的沒臉沒皮,現在局勢這么艱難,人家小陳每次可都是拼了命去戰斗,你們還老是提這提那的,當真沒得臉皮啊?!”
“各位領導,我知道對于鏡獸的研究任重而道遠,我會盡力配合大家的!”
雖然被一雙大手攬著自己,有些不痛快,不過陳警官還是站直了身子,面色嚴肅的對著周圍的科研人員點了點頭。
“看見沒,看見沒,人家這叫什么?”
魁梧老頭朝著周圍遲遲不愿意散去的白大褂瞪起了眼睛。
“精忠報國?”
其中一個老頭笑嘻嘻的開了魁梧老頭的玩笑,除了陳警官一頭霧水之外,周圍的老頭都對著魁梧老頭擠眉弄眼起來,顯然,這四個字是魁梧老頭的某種痛腳。
“格老子的!。。。”
魁梧老頭面上一陣青紫,嘴里低聲罵了兩句,卻又罕見的沉默下來,拉著陳警官就往外走。
“領導。。”
陳警官輕輕叫了一句魁梧老頭。
“誒,這么多天了,還這么生分,我們搞研究的被安的那一堆虛名也沒啥實際作用,叫鐘叔就行。”
鐘姓老者擺了擺手,拉著陳警官走到一個寂靜的走廊停下。
“小陳吶,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講。”
“誒,領。。鐘叔您說。”
鐘姓老者拍了拍陳警官的肩膀,面色顯得有些嚴肅。
“之前關于你提過的契。。契約獸,是這么叫吧?契約獸影響了你本人的這件事情,我們雖然查閱那些沒名堂的特攝劇的時候沒有相關發現,但是我在分析了幾次你的戰斗記錄后,感覺你的判斷很可能是對的。”
“雖然我這輩子最討厭感覺這種比較飄忽的詞,但是在對比你從剛剛開始拿到這個鐵兵卡盒的開始,到目前為止,你的戰斗風格有了相當大的改變,不僅僅是射擊準度越來越準了。”
“在有一些突發狀況的處理上,你甚至表現的就像一個計算精準的機器,可偏偏這段時間接觸下來,你在日常生活中可一點都沒有這種趨勢。”
“也就是說,你在著裝鐵兵裝甲的時候,你的個人情緒,很可能會被你的契約獸所影響。”
陳警官摸了摸頭,暗中感慨了一句自己的直覺還是這么敏銳,然后又一臉困惑的看向鐘叔。
“這個,應該算是好事吧?”
“對你來講是好事。”
鐘姓老者點點頭。
“可其他的十一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