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雯今天沒有來送粥,好像新人入會后,都得提前準備去見尊主。
昨日黃老帶我去了【白衣坊】,那做衣的大叔給我比量了一下身材,由于尊主回來,沒有提前通知,所以那做衣的大叔只能給我趕做一件玄服,但我從小就在染坊長大,家中也賣衣服,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他這里面走了很多的捷徑。
黃老帶我過來后便先自己的小殿中去了,留我在這里足足等了有半天,而衣服到手時,由于緊趕慢趕,衣服成形后腰部還是有些不合身,無奈之下,多加了一個皮筋在不合處,便讓我先回去了。
無奈,皮筋并不是很管事,我便自己多加了一個腰帶前去,沒想到來到尊主所在的【浮華閣】時,來迎接我的兩個侍女不由得笑出了聲。
可我覺得不是很難看,反而覺得自己添上這根腰帶,將全身的比例調整的更好,媽媽也曾說過,衣服正是用來修飾人的,敢問這玄服上下皆白,腰身處若無裝飾,不正是一團白嗎?那便失去了衣服的意義。
我覺得自己添的好,也就故意忽略了那些侍女的反應。
“來者叫吟風嗎?”其中一個內穿玄服,外著藍衣的侍女問道。
“是的。”我回到。
“我叫霽月,她叫青荷,尊主讓我們特地在此等候你。”那藍衣侍女指了指身邊穿青色外服的女子介紹到。
“好的,很高興認識兩位!”我趕忙說道。
“敢問吟風會友,你為什么要在腰間綁上這條紅布?是在修習女子的身態嗎?”那青衣的青荷說完,二人便掩著嘴笑了起來。
“見笑了。”我說到。
我本可以和她們解釋是因為昨天那【白衣坊】的師傅沒有做好,但想想還是算了,要是因為這個讓那師傅記恨我,豈不是更不好,讓他們笑笑得了,解釋無用,不如就忍著就好了。
“好了,言歸正傳,尊主輕易不露面,但囑咐我們要先看看你目前的根基如何。”那藍衣的霽月說道。
“這個要怎么看?”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只能先得罪了。”青荷說完,竟然從手中喚出一把青劍。
而與此同時,那霽月也從手中喚出一把金劍。
二人動作一致,都是把劍藏在身后,而劍隨身動,身隨形變,仿佛清風拂柳,身形輕盈無比,速度也很極快,她們迅速將我襲來!
初時還好,我能看清步伐,可她們既然開始相互變換腳步,身形互變,僅此短短數秒,竟讓我開始產生錯覺,有些不知該如何出手,向哪個方向防御或是攻擊。
“不許胡鬧...”忽然有個飄渺的聲音傳來,頓時整個耳朵都嗡嗡響。
可聲音剛傳來的前一瞬間,我那紅色的腰帶瞬間斷裂,從我的身上掉了下來,而我摸了摸自己的那件玄服,卻沒有一絲的影響。
那霽月與青荷趕忙收起劍,退到一側,一臉惶恐的低著頭。
這時有兩男子推開了那【浮華閣】的門,這兩人也是看著仙風道骨,眉宇之間英武非凡,而他們將一個盲人扶出了門外,又推出一個精致無比的輪椅,讓他坐在上面,原來那瞎子腿腳也不是太好..
“你們兩個快給人家道歉。”那其中一個男子呵斥到。
“誰讓他穿著那樣奇怪的東西,我們只是有些看不慣罷了。”青荷有些委屈的說道。
但那個盲人簡單一揮手,那兩個姑娘只能無奈的來我面前低頭致歉,又將我那斷開的紅腰帶還給了我,隨后和著那兩個男子,四人一同退回了【浮華閣】。
這盲人雙手未動,那輪椅竟然如同自己有意識一般,自動前進來到了我的面前。
這人便是尊主嗎?只見他雖是盲人,但卻有種強大的氣場在此,他僅是來到我面前,我就像一個溫順的小動物看到高大的人一般,竟有這樣氣場懸殊。
這尊主身著金色鑲嵌的外衣,但主色卻是白色,但這白色有些許銀色的潤調,看起來既樸素又高雅,上有隱約的狐紋,在隱隱的金黃色勾勒中若隱若現,散發著一股奇特的花香。
“你有事想問我?”尊主說道。
“哦,是的,尊主。”我趕忙說道。
自我見到尊主那一刻,我就不由得緊張了起來,此刻再也沒有之前那般理直氣壯了。
“說說吧。”尊主看我緊張,倒還特地輕聲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