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瑞絲驚喜交加:“這是怎么回事!?”
杜杜將她丟到地上,變回尋常大小,舔著爪子說:“你很幸運,是第一個享受生命之舔的學徒。”
“我的唾液可以讓皮膚重生,抹掉各種疤痕,就是過程很痛苦。”
“我可不是給你做美容,只是用這種過程讓你……回爐,那小子……院長大人是這么說的。”
杜杜攤開貓爪,語氣很無奈:“我就是在奧冰背上隨口提了一句,哪知道他會想到用這招來調教你。”
葛瑞絲終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連續看了五次繪卷,最長只能堅持到兩分鐘,精神瀕臨崩潰。杜杜用這招來刺激她,讓她精神回歸正常。
杜杜斜眼看她:“活過來了嗎?那就繼續。”
葛瑞絲一愣,心靈中涌入酷烈的灼燒感,讓她又打起了哆嗦。
她使勁搖頭,太可怕了,繪卷里那團火似乎能將一切化作飛灰,完全沒有盡頭,一點也看不到能在火里堅持下去的希望。
杜杜嗤笑:“你馬上會想的。”
葛瑞絲還不明白,瘙癢忽然變得劇烈,讓她身體扭曲起來。
赤果美少女在靜室里擺出各種造型,兩手兩腿幾乎打成了結,她又哭又笑,汗如雨下,哆嗦得像在打樁。
“我要看……繪卷……”
她在地上翻滾哭喊,苦苦哀求:“我要死了!讓我看繪卷!”
杜杜攤爪:“人類就是這么奇妙的生物啊,連痛苦都能分出很多種,還會相互克制。”
衣架探出觸手,給葛瑞絲套上學徒袍。
門一開,葛瑞絲連滾帶爬的沖了出去。
杜杜繼續舔毛,貓眼里閃動著精光。
“那小子說的也有道理,能到學徒谷的都不是常人,只要用對方法,總能鍛打成材的。”
“不過這么成長起來的巫師,還能算是巫師嗎?”
黎明時分,“藏卷洞”里,陶德趴在地上,用極為奇怪的姿勢看著繪卷。
他的頭努力仰起,屁股也高高翹起,一頭一尾,都有樹枝露出來,跟著身體一同顫抖。
臉上汗珠如雨,兩只眼睛似乎想逃離對方,拼命向外分,再被他努力拉回來,聚焦在繪卷上。
另一根樹枝垂下,碰觸著他的腦袋,老豆芽傳入心語:“還能堅持嗎?需要幫忙嗎?”
陶德的回應微如游絲:“我還能……還……呃呃啊啊!”
老豆芽有些不忍心:“不是我故意要這么……羞辱你,而是你真正懼怕的并不是疼痛。只有羞辱能讓你凝結精神,堅持住自我,不至于被繪卷撕裂精神。”
陶德發出嗚嗚聲音,他很認同老豆芽的話。
他終于向老豆芽傳去清晰意念:“到三分鐘了嗎?”
老豆芽說:“其實已經四分鐘了。”
陶德兩眼一分,四肢貼地,嘩啦啦的上吐下瀉。
老豆芽早有準備,樹枝一探撈起繪卷,同時招下水精音裹住陶德。
“真的成功了啊……”
樹枝晃著,顯得有些興奮:“我果然是很棒的導師,不過具體的過程,就裝作沒發生過吧。”
清晨天光大亮,山谷中阿斯旺咬牙握拳,對小銀龍奧冰說:“我不甘心!”
“葛瑞絲和陶德好像都成功了,就我還不行,只要真的能幫到我,隨便你怎么對我!”
“不過奧冰大人,我不太明白,你要怎么幫我?”
奧冰努力壓著翹起的嘴角,哼道:“什么叫幫你!我現在是教導助理,也是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