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季東一臉郁悶的出了血色禁地。
雖然花了大半個月,在里面也采摘了整整兩個儲物袋的各種靈藥。
不過除了一開始還有些興奮外,采的多了,也就麻木了,甚至后來在內圈還有許多重復的藥材幼苗,看到后都視而不見,懶得再挖了。
要知道季東為了此次禁地之行,可是準備了好幾百個日夜。
多次冒著各種假想中的生命危險,出入各個“猶如魔窟”般的坊市,易容變幻過多少張千奇百怪的面孔,自己都忘了。
包括韓立、厲飛雨、墨居仁、張鐵,這些名字一個一個的都用過。
付出了這么多,為的不就是處心積慮的一舉拿下這個禁地核心,收取豐厚遺產嘛!
結果到頭來只能收取一些暫時也用不大上的各種靈藥。
這些東西,自己一年后參與一次血色試煉,也照樣可以拿到啊。
對于這樣的結局,季東的心里是真的很不甘。
可是沒辦法,里面的陣霧太霸道了,根本沒法拿到那塊禁地令牌。
原著里,正是一年后的禁地之行,掩月宗的弟子們,就會發現拿出裝著令牌的寶箱所在。
回去后,上報了宗門,這才有了六年后,輪回至煉氣期的南宮婉,帶隊下禁地取寶箱,陰差陽錯下,與韓立聯手殺了那頭二級墨蛟,這才有了一段夫妻情。
不過那塊令牌也不知她回去后,怎么會沒有交給宗門,而是自己一直保存著。
一直到她晉級了元嬰后期,才持著令牌,進了禁地核心,還將從中得到的六丁天甲符,送給了韓立偷渡靈界,抵擋虛空風暴使用。
那處禁地核心的禁制,便是化神初期,也是可以阻擋的。
不然那位上古大能的衣缽,也輪不到好幾百年后,由南宮婉繼承。
“不行,我一定要拿到那塊令牌!”
“明年的試煉我也必須參加,哪怕殺光所有掩月宗弟子,也要把令牌拿到手!”
“拿到了令牌,繼承了衣缽,再占下那塊禁地核心作為老巢,就是向之禮拿我也沒辦法了。再加上那位上古化神的衣缽,還有天符真人的全部身家,我以后的修行還用愁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既然這里的禁制,必須元嬰后期才能進入,那這位上古大能,為何要把衣缽留在這里面呢?”
“都元嬰后期修為的修士了,便是拿到了他的衣缽,也不可能去改修他的功法啊。頂多就是借鑒參悟罷了!擇取其中一些價值大的法門學一學。”
“這已經不能算是傳承衣缽了吧?”
“莫非這位大能并不想有傳人?只是隨意留下點東西,讓后人隨緣?”
“那他為何又要把出入內部的禁制令牌,留在核心之外呢?”
“連藏都沒藏,還堂而皇之的弄一口極為拉風,還金光閃閃的寶箱裝著!”
“這畫風怎么有種單機游戲闖關取寶的感覺……”
“煉氣時期取了令牌,元嬰后期來拿寶?”
“咦,也不一定!沒準煉氣期持著令牌就能安然無恙的進去了呢!”
“又或者禁地某處藏著一個隱秘的傳送陣,可以直接把持令之人送到核心去?”
“這處禁地里確實是有著不少殘破古怪的上古建筑,而且布局也有些講究!沒準真有個古傳送陣也說不定!起碼這位上古大能的陣法造詣是極為高深的,留下這么個手段,對他來說應該不算什么難事!”
“艾瑪,算了不想了!”
“誰知道那位上古大能的腦回路是怎樣的!沒準他就姓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