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高興不知道郝爸和郝媽怎么一個個面部表情變得精彩絕倫了起來,而且郝翠花臉蛋紅得跟蘋果一樣。
隨即意識到自己嘴里溜出來話有問題,自己剛才……溜嘴了。
習慣思維害死人吶。
還真把郝翠花直接當老人,她老弟叫小舅子來著。
他慌不擇路地跑向郝家后院。
不知道怎么解釋,解釋就是掩飾啊,只得當逃兵了。
留下郝翠花在哪里不知道如何跟他們父母說啥。
她心里是喜歡張高興,這些年,她天天是張老板掛在嘴巴里的,其他男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郝翠花對許多男生都不感冒,這郝家爸媽也是知道的,因為郝翠花多大年紀了,還沒嫁出去。
女兒心里可能有人。
但是這個人是誰,他們就不知道了,但是如今看來可能是這位年少多金的張老板。
不過他們腦袋里的第一念頭是女兒和那個張老板怎么可能?
差距太大。
但是,今天這事情怎么解釋。
這……
那個張老板喊自己小兒子叫啥,叫小舅子!
所以,我滴個乖乖!
翠花這是要成金鳳凰了。
“爸,媽,我也去后院看弟弟耍雙截棍。”郝翠花被爸媽盯得,也想逃了。
“哦哦,好,你去吧,好好陪你們張老板哈,我讓你爸來幫我燒火做飯。”
郝媽拉著還有點發愣的郝爸。
發楞的郝爸也跟著連忙點頭。
回神過來的他問道了一句“對了,翠花,爸問一句呀,張老板剛才喊你弟什么來著?”
郝翠花紅著臉跑到后院,她也不知道怎么說,剛才應該是是口誤吧。
“沒喊啥吧。”
郝翠花小跑離開了。
“孩子他媽,你剛才聽見了嗎,張老板叫我小兒子叫啥,叫小舅子?我沒聽錯吧?”郝爸道。
“我也聽到了,你別咋咋呼呼的!”郝媽似乎比郝爸要理智一些。
“怎么你不高興?”
“我當然高興了,我女兒嫁的好,我怎么不高興??”
“那你怎么像不高興的樣子?!”郝爸問郝爸道。
“咱女兒雖然越來出落得漂亮了,可張老板那種人咱女兒收得住嗎,人家是我們東楊的第一個狀元大學生,現在開起公司,做起大老板,買起大轎車,咱家沒錢沒勢力,女兒被欺負了我們都沒招?”
“他要敢欺負我們女兒,管他是不是張老板,我豁出去老命我跟他拼了。”郝爸說道。
“你拼啥,你個死老頭,我說的是那個意思嗎,我這是擔心咱女兒沒學歷沒文化,受了委屈受了欺負……都是你那死老娘,死老爹,重男輕女,讓我娃兒一點書都沒有念。”
郝媽罵得灶臺前的郝爸那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半響,郝爸小聲點地還頂了幾句嘴。
“她后來自己不是要去了掃盲班,不是認識字了嗎?”
郝翠花那些年在彭埠鎮是偷偷自己學知識,這些他們父母還不知道,因為她怕父母干擾,小時候爸媽就沒讓自己上學,說自己一個女孩子遲早要嫁人的,學什么學,在掃盲班的時候,他們也是百般不許,晚上讓自己剁豬吃的菜,她是先學完再回家整豬菜的,父母早上起來見她弄完了菜才沒說事,自然這事她都是悶心里。
由于沒有交心,所以,郝爸和郝媽現在高興中又透著擔心。
郝家后院。
前世郝家那小舅子現在才十四五歲。
“哇!”
“哦!”
“哇!”
張高興覺得美帝人禁止雙截棍真是很無語,看前世這個小舅子哇,啊,哇,那是打到了自己身上發出的聲音,雙截棍比其他的武器比起來,它是唯一傷害使用者比受害者多的武器。
打的都是自己啊!
禁雙截棍太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