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美帝向來是這么歪曲神州大地,這種搞笑而不好笑的事情可太多了。
“郝天賜,雙截棍你拿的姿勢不對。”張高興見“小舅子”老抽自己,忍不住地提醒來。
“你是誰?”
這輩子郝天賜卻是還不認識自己。
他疑惑地看著張高興。
“我,你姐夫!”
郝翠花也到后院來了。
聽到張高興的話。
她“……”
讓弟弟喊他姐夫,這是……
老板這是要追自己嗎,在爸媽那里,占自己便宜,在弟弟這里,又占自己便宜……
老板這是什么意思。
那個趙高紅的高材女,那不是老板的對象嗎?
郝翠花覺得張高興來自己家一次是口誤,但是幾次就是不像話了。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心中又甜蜜著。
郝天賜不信任地看了看張高興,而是問道“老姐,你交男朋友啦?”
“沒有,你別聽他瞎說。”郝翠花想起趙高紅,她予以反駁道。
“哦!
“喂,你不是我姐夫啊!對了,你說我姿勢不對,難道你會玩雙截棍?”
“額,會玩,會玩。”
張高興轉移尷尬。
前世,張高興給孫子買過雙截棍,孫子買了又不玩,放在地下室,他覺得糟蹋東西了,然后坐在床上給弄會了,雖然沒有年輕人的氣力,也沒年輕人的速度,揮得跟蝸牛般慢,但是甩得那絕對是打不到自己,但孫子就做不到。
后世年輕人練這雙截棍都比較浮躁,他們不去鉆研,自己瞎甩,不琢磨,張高興那時候老了,坐下來沒事就琢磨。
所以,雙截棍在手。
“刷”
“刷”
“刷!”
這輩子氣力夠,前世慢得如蝸牛,這時候雙截棍揮得飛舞似的。
郝天賜看得眼花繚亂。
郝翠花也沒想到老板居然還有這樣一手,對張高興的認識又多了一份神秘。
“喂,你教我。”郝天賜眼熱不易。
“沒問題,這樣拿著,你試著揮起來,這手腕用勁。”
“啊。啊。啊!”
雙截棍還是老是打到自己。
“你不能老是啊,啊,啊,你應該哇,哇,哇!”
你知道你現在像啥嘛?
像拿著雙截棍的劫匪打劫你,喊著“喂,把你的東西都給我,給我,給我你的東西……然后你啊,啊,啊!”
一邊說著一邊甩其雙截棍,然后打到自己。
“如果你用雙截棍打劫,有百分之五十是把你的東西手表都被別人搶走,因為你自己把自己打殘了。”
“撲哧!”
郝翠花都被這比喻給逗樂了。
“哼,我再來一次。”
“哇!”
“哇!”
“對了像這樣。”
“啊!”
“剛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