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可以換換口味。”陸思城微微仰起下巴,嘲弄地看了一眼趙宗輝,再看著我,說:“這位是?”
我正替趙宗輝當面指出**取向不禮貌,卻看陸思城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便回答:
“趙宗輝,我們沈氏集團的……”我突然發現我壓根不知道這個跳蚤現在什么職位。
“副總經理。”趙宗輝故作輕描淡寫地接了話。
“哦,原來是趙總,你怎么舍得美國這么好的……”陸思城拖了一下音,好像突然忘記說什么一樣,繼續說:“氣候,回來了。”
“陸總,認識我?”
“聽人談起過,我們幾個在美國的朋友,常聊聊你的趣事,增添生活樂趣。”
“你!”趙宗輝看陸思城在嘲諷自己,有點憤怒,咬著牙說:“不知陸總的朋友是誰,聽了什么趣事?”
陸思城好像回想起什么,不好意思一樣,壓制著自己不笑,擺擺手說:“聽說你有一次信了一個美女代理的話,把貨給了她,一分錢都沒要回來。”
趙宗輝猛地站起來,低吼了一句:“一派胡言。沒有的事。”那副樣子真的是惱羞成怒,我從未見過。
“趙總不要動氣,小道消息,不可信。你發錯貨吃了官司,有司法記錄在案的事才可以拿出來說說。”陸思城巋然不動。
震驚的除了趙宗輝還有我,為什么這些信息,我未查到,看趙宗輝越來越青的臉色,十有**就是真的。這個陸思城不是不認識趙宗輝的,怎么都知道。
趙宗輝看起來是極力壓制了怒氣,可能因為我在場,他現在手里捏著我的證據,可不想我捏住他的。
他拿起剛才非要我喝的酒一飲而盡,說:“陸總,請便。我們的同事在那邊,先過去了”說完,便拉我的手要走。
我一直認定這杯酒下了藥,或者說我和陸思城都認為下了藥,我們互相看了一下對方,都被趙宗輝這一口悶給愣了一下,隨即都恢復了神色。陸思城站起來,看著我,好像在說,早知道就不淌這個渾水了。我呢,只能用最真誠的笑容表示對他拔錯刀的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