澴潭鎮北面,六十多里外,有一個比澴潭鎮稍大的城鎮,被稱為“柳林鎮”。
柳林鎮之所以比澴潭鎮、猴兒鎮出名,并不是因為比它們大,而是因為柳林鎮上有一個叫“神劍門”的宗派,長期護佑著柳林鎮。
此時,神劍門中正有五人圍在一起議論著什么。
五人為三男兩女,大約都是二十來歲的樣子,為首的是一位白衣男子。
只聽見那白衣男子說道:“文靜師妹,你們家的曹蘭酒是不是今天送到?”
“是今天送到,怎么,你們又嘴饞了?”一位鮮眉亮眼的白衣女子眉目含笑道。
“可不是嘛!”白衣男子語氣中帶著些許無奈,“你家一年到頭也就只有驚蜇、白露這兩天會送來曹蘭酒,而每次你只會帶來兩三壇,完全不夠分,現在又過去半年了,早就饞了。”
“大師兄,我看不如這樣,我們這次就一起去文靜師姐家喝個痛快!”其中一位男弟子說道。
白衣男子正是神劍門的大師兄瞿念,而剛剛說話的男弟子叫陳澤豪,另外一男一女分別是錢少東和滿汀蕙。
“主意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只是不知道文靜師妹意下如何?”瞿念轉而問向曹文靜。
“我當然沒意見了,我父母也都是好客之人,如果你們去了,他們肯定會盛情款待。”曹文靜笑道。
“我也去!”滿汀蕙也來了興致。
“你又不喝酒,跟著瞎起什么哄?”曹文靜眼睛微斜,嗔怒道。
“我……”滿汀蕙一時語塞了,“不喝酒怎么了,不喝酒就不能去了嗎?我這能言善道、活潑可愛,說不定到時候因為我,大師兄他們還能多喝兩壇酒呢,我是為大師兄他們著想,你看他們那一副八百年沒喝過酒的饞樣,難道文靜師姐你就不心疼!”
“汀蕙師妹,我看你是自己想下山玩吧!”瞿念笑道。
“哪……有,我真的是為大師兄你們著想!”滿汀蕙強辯道。
“看你們說的,好像事情有多嚴重似的,不就是喝個酒嗎!”曹文靜說道。
“那文靜師姐你倒是帶大師兄他們去你家喝酒呀!”滿汀蕙抓到曹文靜話里的“縫”,直接插了一個針,順便也轉移了瞿念他們的注意力。
“行了,汀蕙師妹你就別再挖苦你文靜師姐了。”瞿念聽到了滿汀蕙話里的刺兒,制止道。
隨后,他又轉而對曹文靜說道:“文靜師妹,這許多年以來,你從未邀請過同門去你家做客,不如就此機會,我們同門幾人帶上賀禮,去貴府拜訪一下令尊令堂?”
“那還等什么!”滿汀惠推著曹文靜說道,“文靜師姐放心,我們不會叨擾太久的。”
幾人邊走向馬棚,錢少東邊說道:“你們說,今天一大早,掌門和長老們帶著那些弟子,急匆匆的去哪兒了?”
“不該打聽的別打聽,守好你作為弟子的本分!”瞿念呵斥道。
“是,大師兄!”
五人取了馬匹,又去鎮上買了些賀禮,就一路向南策馬而去。
蘇小門七人駕著馬車來到澴潭鎮時,太陽已經西下,天色也越來越黑。
蘇小門出示了通商令,城門守衛才放他們進去。
走在街道上,蘇小門他們幾乎沒遇到什么人。
“奇怪,以前來澴潭鎮時,也沒見鎮民休息的這么早呀!”蘇小門掃視著四周,輕聲嘀咕著。
“興許是他們這一天太過勞累了,所以就都休息的早了一些。”秋映陽閉著眼睛淡淡的說著,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