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門哪,今天天色已晚,不如先在寒舍休息一晚,明早再起程返鄉吧?”邊向院內走著,輝伯邊說道。
“那多不好意思!”蘇小門撓了撓腦袋說道。
“都是熟識之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輝伯說道。
“那小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蘇小門笑道,隨后又轉頭對西門驚兌幾人說道,“輝伯愿意留宿我們,我們先休息一晚,明早再趕路。”
雖然西門驚兌他急于趕回天機城,但奈何天色已晚,只能同意留宿。
“我們初來乍到,與曹府之人不相識,就按照你的意思來吧!”西門驚兌點頭說道。
蘇小門得到西門驚兌的應允,頷首回頭,“輝伯,文靜姐姐回來了嗎?”
每年驚蜇、白露這兩天,曹文靜都會特意回來取曹蘭酒,這似乎成了一個雷打不動的特定節日。
“那丫頭還沒回來呢!”輝伯好像想到了什么,笑道,“怎么,想那丫頭了?”
蘇小門還沒理解輝伯話中的弦外之音,下意識的點頭“嗯”了一聲。
等看到輝伯一臉姨母笑的樣子,蘇小門才明白了他話里的弦外之音,急忙紅著臉解釋道:“輝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所說的‘想’,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想’。”
“不是那個‘想’,還能是哪個‘想’?”輝伯一本正經道,“男子漢大丈夫,想就想了,喜歡就喜歡了,大大方方承認就好了,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樣子!”
“我是喜歡文靜姐姐……”
“喜歡就好!”輝伯再次露出一臉姨母笑,直接打斷了蘇小門的話。
“哎呀,我怎么就跟你說不通了呢!”蘇小門似乎有些急了。
“你只會越描越黑,還不如什么也別說,靜靜的聽他說就好了。”秋映陽淡淡說道。
蘇小門剛準備閉口不言,秋映陽突然一反常態,湊過頭來,帶著一臉壞笑,看著蘇小門問道:“哎,小門子,那個文靜姐姐是誰呀,你小子什么時候勾搭上的,怎么以前從來沒聽你小子提過,你小子不會是想來個金屋藏嬌吧?”
“哎呀,師傅,我這邊還沒解釋清楚呢,你又跟著瞎湊什么熱鬧嗎!”蘇小門嗔怪道。
“我說小門子,為師在這兒呢,你怕什么?”秋映陽突然又嚴肅了起來,“你要真喜歡文靜那丫頭,為師立即替你向曹家提親!”
“哎呀,我明白這小子為什么推推委委了。”秋映陽突然又一拍大腿道,“現在‘嬌’是有了,只是這小子沒‘金屋’呀!
“我……”
“要什么‘金屋’呀,甚至連提親、聘禮都可以免了,那丫頭和她的父親向來都聽我老頭子的話,只要我老頭子說一句話,那丫頭只能開開心心的出嫁。”蘇小門還想再說些什么,卻直接被輝伯應和秋映陽的聲音給覆蓋了。
“那咱們就這么說定了!”秋映陽說道。
“說定了!我老頭子一會兒就跟小駿說去!”輝伯笑應著。
兩人一唱一和,完全沒把這件事中,主角之一的蘇小門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