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坐在他桌子側面的漢子驚疑道,“曹家可是神劍門的附屬家族,神劍門怎么會拿自己人開刀?”
“就是,難道我昨天看到了兩個假的絕劍閣弟子?”大門右邊的漢子附和道。
“說不定還真是假的!”柳垂天淡然一笑,站起身來,丟了一兩銀子在桌子上,徑直向門外走去。
“哎,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大門右邊的漢子高喊道。
“沒什么意思,就是說曹家那是不是絕劍閣做的。”柳重天沒有回頭,自顧自的走著。
“我親眼所見的還成了假的了,這是什么道理?真是不知所謂!”那漢子瞅了柳垂天的背影一眼,抱怨著把杯中酒一口灌下。
“那人好像是絕劍閣的三長老柳垂天!”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
“柳垂天?難怪他會極力維護絕劍閣了!”那漢子哂笑一聲后,也就釋然了。
“店家,他們剛剛所說的曹家,發生了什么事?”黑衣女子看著柳垂天遠去的背影,問著包子鋪的老板。
“姑娘你是外地人,自然不知道這其中的原由。”包子鋪老板邊擦著桌子,邊說道,“我跟你說,昨夜曹家被絕劍閣給劫了,曹家家主夫婦也因此事身亡了。”
“知道為了什么嗎?”黑色女子繼續問道。
“據說是為了曹蘭酒,誰知道呢!”包子鋪老板搖頭嘆息道,“唉,世事無常啊,這昨天還好好的兩個人,今天就沒了。”
“多謝店家,給,銅板您收好!”黑衣女子給了包子鋪老板三文錢,就順著柳垂天離去的方向跟了過去。
在黑色女子心里,家族被劫,家主被殺,這種大事,肯定不只是為了幾壇酒水那么簡單,再加上柳垂天剛剛也反駁過那些酒客,她也懷疑曹家那事和絕劍閣沒有關系。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這事雖然不是因猴兒鎮的曹蘭酒而起,但卻被牽連進了這件事之中,而她這次的任務也與住在猴兒鎮的秋映陽有關,時間又如此的吻合,這顯然不是巧合,她必須得跟過去瞧瞧,否則說不定會因小失大。
黑衣女子跟著柳垂天一路來到曹家外。
“咚咚咚!”
柳垂天敲響了曹家的大門。
但等了一會兒,卻不見屋內有半點動靜。
他又敲了敲門,依舊不見房門打開。
“你找誰?”一個過路的鎮民停下腳步,問向敲門的柳垂天。
“這位仁兄,請問曹家有人在家嗎?”柳垂天聽到聲音,轉過身來問道。
“曹家昨夜遭了大難,已經樹倒猢猻散了,只有輝叔還念著曹家的好,回來守著曹家,但這會兒他已經買了香蠟紙燭,出了鎮子,向北去了,應該是去拜祭曹家家主了。”那鎮民說道。
“原來如此,多謝告知!請恕我還有要事在身,不便相陪,告辭!”柳垂天對鎮民抱拳稱謝后,就向北去了。
黑衣女子也沒作停留,緊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