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莊言倒了水回來,詹國強也就沒再客套,同莊言胡聊了起來。
這倒是讓莊亦臣感覺有些無聊。
雖說詹國強的司機也是小年輕,而且聽說是詹國強家里的小輩,但實在人老實,也不熟,聊不上話。
不過,真說來,詹國強和自己老爸相處起來是真挺隨和。
莊亦臣接觸過一些有錢人,若說最直接的,那莫過于自己以前上班公司里的幾位合伙人。
雖然有聽胡青山說過,其實幾個合伙人都挺隨和,不過,莊亦臣卻不這么認為。
那與其說是隨和,倒不如說是一個外在的人設。
猶如詹國強這點小事甚至稱囧事,會擺到一般人面前嗎?顯然不會。
莊亦臣只能看到幾個合伙人每天一個樣的PP表,在他們的私人飛機上聆聽和行業有關的教誨。即便如此,但實在難稱得上“隨和”二字。
莊亦臣能想象,詹國強這個身份,是不大可能把這點小錢,十萬塊當回事。
但這也不意味著,這點錢他就不當回事。尤其還是自己女兒詹沛菡的失誤。
找別人或者銀行,詹國強辦不到?
自然是辦得了,但無外乎是跌人設。
至于和自家老爸莊言之間不需要擺這人設。
自家老媽確實在銀行上班,能幫,最多費點事。
而且重要的是,詹國強是親自來,要是派個手下或司機來整,性質就大不一樣了。
這么看,倒不如說是兩人無聊找點樂子玩。真所謂有錢人的樂趣,平凡且枯燥。雖說自家老爸不是有錢人。
待三小時后,勉強是將這些子錢弄好。
莊亦臣是跟司機把那就破損的兩麻袋給弄回了車上,至于假的硬幣那袋,自然是只能扔了。
等莊亦臣再回到家時,詹國強坐多了會便準備要走。
莊亦臣坐著一邊聽,一邊看著電視,甚至有理由懷疑,這個詹叔是要藏點私房錢。
因為他特意說了打到“那個卡上”。
唉,掉價!
莊亦臣不無好笑地想到。不過事是真是假就說不準了。
封口費倒是給了莊亦臣不少,什么港紙美元,或是其他一些硬幣,裝滿了個餅干盒,讓莊亦臣丟房間去了。
待詹國強同司機離開不久,老媽蕭文淑是回到了家中。
蕭文淑道,“怎么這么多一塊錢?國強給弄來的?”
莊言道,“嗯。明天送你單位去。”
蕭文淑白了一眼,“麻煩。”
蕭文淑嘴碎了兩句,便到了廚房做晚飯。
莊亦臣,“爸。商量個事。姑給你說過我在辦公司了吧?”
莊言,“嗯。說了。”
莊亦臣,“現在缺錢用。我想用玫瑰園的房子貸款,以我的名貸就行,你倆給我過個還款公證。”
莊言狐疑地看了一眼,又倒了口茶水喝,他說道,“找事務所,之前花了多少錢?”
莊亦臣,“四千吧。現在是資料準備好了,事務所剩下的流程,需要五十萬左右。”
莊言問道,“我要是說不同意,說當四千塊交個學費,你打算怎么做?”
莊亦臣笑道,“姑丈說過幫我一點嘛,那我就死皮賴臉去討唄。雖然本來是打算讓她家能出多點直接當投資人更好。要是討不了,就想法子別的地方賺吧。”
莊言微微地點了兩下頭,“準備的什么,放書房桌上,晚上我看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