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干到現在。”
“是的。”
“村上君很有天賦啊。”
“我也就演技好這一個優點。”
“謙虛了。”
“實話。”
“聽說聲優圈的女孩子很開放,村上君你和幾個女孩子做過?”
“沒有。”
“我不太信哦。”佐倉太太攪拌著自己的維也納可可:“你說一個,兩個,都還好,說沒有?你長得這么帥,會沒有女孩子主動?我不信。”
“這種事一個人主動是沒有用的吧。”
“哈哈哈,村上君,你真是一個有趣的人。我想多了解你一些。”
“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不值得您浪費時間。”
“說自己是普通人的人,往往是最不普通的,也是不可信任的。”
“菲茨杰拉德?”
“村上君也看他寫的書?”
“不,就連《了不起的蓋茨比》也只是為了湊熱鬧才去看的電影。我對文學不感興趣,只是恰好聽過這句話。”
“看起來不太像。”
村上悠喝了一口咖啡,沒有接話。
于是佐倉太太又繼續說道:“以前談過戀愛?”
“一次。”
“沒有做過?”
“太太,我沒有和人討論這些事的興趣。”
“村上君,以我對男性的了解,你不會有病吧?或者喜歡男的?”
“如果能讓您滿意,中止這些話題的話,我可以是。”
“哈哈哈。”
佐倉太太哪怕笑的很開心的時候,都會下意識掩住嘴,一舉一動體現出良好的教養。
“抱歉,我沒有取笑你的意思,只是感覺村上君你很有趣,很不可思議。”
“可能是您太久沒有接觸下層人了。”
“我們一家也經常去家庭餐廳的。”
“是嘛。”
“你不信?”
“信。”
“不,你不信。”
“我信。”
“你不誠實。”
“那我就不信吧。”
“哈哈,你感覺鈴音怎么樣?”
“和您很像。”
“外表美麗,身材姣好?”
“我說的是性格。”
“怪不得你沒有和女孩子做過,誠實有時候也會壞事的。”
“那就沒辦法了,我這人也就誠實這一個優點,總不能放棄它吧。”
“演技呢?你剛才不還說它是你唯一的優點嗎?”
“比起誠實,我那點演技不值一提。”
“這樣嘛。”
“是的。”
咖啡喝的差不多了,村上悠準備起身走人。
“你要去上廁所嗎?往左走到盡頭,然后右拐,注意,第二間才是男廁所。”
“不,我打算走了。”
“走了?”
“鈴音今天應該不會來了吧?”
“我想和你聊聊鈴音的事,她最近過得并不好。”
“據我所知,昨晚她還去了全是人的淺草寺并且抽了簽。”
話是這樣說,村上悠還是重新坐了下來。
“所以我才說她過得不好啊,她抽到的可是兇簽。”
“是嘛。”
見村上悠似乎不太信抽簽,佐倉太太又換了一個話題。
“村上君,能不能問一下,你認為鈴音是一個怎樣的女孩呢?”
“外表美麗,身材姣好。”
“我說的是性格。”
說完,佐倉太太忍不住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