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與鼻同時呼吸,把氣吸到肺里,而不是只在胸腔停留,這樣可以快速恢復力氣。另外你可以試著用舌頭頂著上顎......”
“不是這個沒力氣。”
“什么?唔......”
水籟祈柔軟的薄唇,吻住村上悠的嘴。
村上悠是一個意志力極強的男人,善于自我管理。
出入新宿和俱樂部,不碰任何女人;居住櫻花莊,眼睛從來沒斜視過;有著扭斷金屬棒的力氣,卻從不炫耀......
但男人就是男人,永遠都想俘獲女人,也想被女人俘獲。比如說,他從來沒有主動把{纏在他身上的佐倉小姐的}腿挪開過。
這個時候,別說挪開,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
村上悠反過來占有、籠罩水籟祈軟綿綿的嘴唇,摟緊她那少女才有的纖柔細腰。
他把她的唇時而搓揉,時而伸張。
水籟祈的肩頭抖動,雙手環住村上悠的脖子,任由對方折磨她。
過了不知道多久。
村上悠猛地離開她嘴唇,把臉埋在她的發間,更加用力摟緊她的細腰。
他調整著呼吸,讓體內沸騰的東西冷卻。
水籟祈的脖子間被他熾熱的呼吸一吹,像是被放上了一塊烙鐵,**辣的。
她掙扎著,在淡淡的黑暗中繼續尋找村上悠的嘴唇。
“得出去了。”村上悠胸膛起伏。
“不要,再親一會兒......”
水籟祈發出像哀求,像撒嬌,又像是哭泣的呢喃聲。
“不行。”這樣說著的村上悠,心里的某種東西,其實比剛才還要猛烈。
水籟祈沒理他,嘴唇落在他的右臉頰上,兩瓣薄唇一邊胡亂親著,一邊往他嘴唇的位置去。
村上悠一用力,反過來把她壓在身下。
雪屋頂的積雪被蹭落,掉在兩人的頭發、衣服上。
水籟祈再次伸手,想攬住村上悠的脖子,而村上悠卻直接倒退著出了雪屋。
來到外邊,雪花從昏暗的夜空中緩緩飄落。冰冷的空氣,一時間好像都要被他身上裹挾的熱氣烘干。
第一個雪屋里,佐倉三人互相撓癢癢的吵鬧聲、尖叫聲、求饒聲,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
路燈下,村上悠獨自在雪中矗立片刻,水籟祈走出來。
頭發凌亂,夾雜雪塊,雪白滑雪服托著的臉蛋,好像火球一樣燃燒。
她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了村上悠一眼,又快速地偏過頭去。
“頭發里有雪。”村上悠提醒。
“什么?哦。”水籟祈胡亂地整理起自己的頭發。
“啊——不玩了不玩了!”佐倉小姐捂著腰,從雪屋里爬出來,快速遠離雪屋。
“讓你欺負我們!”東山柰柰和悠沐碧也跟著爬出來。
“你們二對一,不公平!有本事一對一!”
“來就來!”
“啊!別過來!”
三人追逐著朝酒店方向跑去。
“我們也走吧。”村上悠說。
“嗯。”水籟祈低聲應道。
回到酒店,村上悠沒去溫泉,就在房間的浴缸里放了熱水,泡在里面。
他現在的心情很復雜。
按理說,他和水籟祈都是單身,接吻根本不用任何內疚。
但村上悠的情況卻不一樣。他即是單身,也可以說不是。
中野愛衣、佐倉鈴音、東山柰柰,還有種田梨紗,都愿意留時間給他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