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賜福笑了,說:“不要怕!沒事了!也不怪王爺,畢竟這一個時候,王爺想不小心都不行啊!唉!出了這么大的事!雖說軍中的蛀蟲已捉獲了。還是小心為上!”
蕭敬不傻,一聽就聽出來了,說:“播州王是認為我們另有所圖!尤其是近段時間來朝廷剛剛揪出了隱藏在軍中的蛀蟲河東的都知兵馬使,這是十分敏感的!正是不斷地有鐵器走私流落到外面,才令得播州王是如臨大敵啊!播州王怎么就懷疑到我們的身上啊!這太冤了!我們可是楚州的商人!又不是北疆的,要懷疑也應該首先是胡萬順!”
呂賜福便說:“所以啊,我們還是不要責怪王爺了!走!按王爺吩咐的去做!畢竟不僅僅是王爺發財就連我們也能發財!唉!士農工商之中地位最低就是我們了!委屈受夠了,還能有什么辦法啊?忍忍就過去了!”
蕭敬也是長嘆一聲,說:“可不是嗎?誰讓我們的商賈地位太過于低下了?只能是忍氣吞聲!”隨之是搖頭一起上車離去了。
在呂賜福上車的時候,呂望舒是小心地扶著呂賜福的,雖說呂賜福還很年輕,可是人的身份貴嘛,當然可以讓下屬來扶了。
至于駕車的正是曾經去過蔡濟森府上的小繁,他不由眼睛余光偷偷地瞥了一眼播州王府,冷笑一聲,他的水平就和他的主子差了十萬八千里!“駕!”小繁大叫一聲,他便是一馬鞭驅動著馬匹向前了。
只是在暗中有一個人是在監視著的,不錯!這一個人就是剛剛從涉完縣學成而來的人霍重賢,霍重賢已經是來報道了。
所以郭海陽就是派他來監視一下,其實并不止霍重賢,還有聶遠圖二人,都是在監視著呂賜福等人的。
霍重賢心里有些不滿的,他是讀圣賢書的,這一種監視人的事,怎么能讓他做呢?
他卻不知道郭海陽這是在培養他文武雙全兩方面發展,偏偏文是不行的,武也是要統帥,用間也是統帥的一個能力啊。只是霍重賢的表現就讓郭海陽知道了,霍重賢要文武兩方面都優秀,看來是不行啊。
聶遠圖回來時就已經是一五一十地全部對郭海陽說清楚了,在聶遠圖走之后,霍重賢也回來復命了。
郭海陽便是一笑,說:“重賢,你對商人怎么看?”霍重賢便說:“商人?士農工商!歷朝歷代無不把商人放在最末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只有好好地讀書可以藝賣帝王家,以光大門楣!而商人玩弄陰謀,賺取陰利,實是國家禍亂之始!故歷朝歷代無不是重農抑商!”
郭海陽笑了,問:“不知當初你要去給你的心上人買燒雞的時候,要不要錢啊?”
霍重賢一愣,他便是點頭,說:“是的!王爺要錢!無錢不行!一文錢難倒一個英雄好漢!所以沒錢是萬萬不行的!”